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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苦笑點頭。
後來郝仁帶我去他家過萬聖節,也是讓我和他父母見面,他父母人都很好,母親說的英語不夠流利,父親說的中文也很奇怪,但兩人能夠很好交流,看起來比我和郝仁還像熱戀中情侶。
萬聖節的時候我幫他們刻南瓜,什麼都可以刻,小女孩的臉或者跳躍的黑貓,點上蠟燭之後都栩栩如生,我第一次知道我有這個天分,驚喜異常,郝仁母親也高興的說「中國女孩子就是手巧嘍」。
惹得郝仁和他父親兩人奮力也來刻,結果刻的很搞笑,讓我和郝仁媽媽嘲笑很久。
我很喜歡他父母,他父母也很喜歡我,這也是我很驚訝的事情,不由得也對郝仁多幾分感謝。
他和他父母都沒怎麼過問我的身世,後來偶爾說起,我還是說了父母都已經去世了,郝仁媽媽感慨的摸著我的手說我我受苦了,卻並不多問具體原因是什麼。
郝仁的性子估計就是和他父母一樣吧。謙謙有禮,也不八卦,就是郝仁被慣得有點像小孩。
但是我很喜歡這樣的他。
我本身性子淡,又因為之前的一樁感情而害怕,所以總對郝仁所有保留,我曉得郝仁也看出,但他從不問我任何以前的事情,只是在某次我看小說落淚的時候看著我說:「這是我第二次看你掉眼淚。」
他大概也有點想知道,那個女孩子為什麼在飛機上因為一首詩落淚,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向他描述,那個女孩子遭遇了什麼,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
我和郝仁慢慢相處,他也是不急不緩的性格,只是的確很孩子氣,偶爾不高興,就會不自覺的鼓臉,但是面上還硬要作出有禮貌的樣子問我他哪裡做錯或者告訴我,我哪裡做錯。
就算有時我有氣,看著他的樣子,也總是會忍不住笑出來。
我原本不喜歡運動,但郝仁很喜歡,他喜歡爬山和潛水,總是拉我去,可是要去那些地方難免要坐車或坐飛機,我總是拒絕,郝仁就說如果這樣他很有可能會乘我不在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我沒有回答,沉默很久,我說,我就是這麼麻煩的。
郝仁嘆氣,說:「你又在想什麼,我是想激你陪我去。」
我看著他:「我不會被激的,我最是沒用,躲在烏龜殼裡,有人伸手搖晃我,我不會探頭,反而會縮的更緊。」
郝仁抱住我,微微用力:「那好吧,你把烏龜殼空出一點位置讓我進去?」
我忍不住笑起來。
後來我們各自妥協,我會和他一起去比較近的地方,後來久而久之,也逐漸覺得頗有樂趣,身體也好多了,至少不大容易暈車暈機,郝仁看準時機,誘惑我去更遠的地方,我也不再排斥。
有時候我和郝仁也會有溝通不了的地方,比如他讓我教他做中國菜,我教他,他卻弄得整個廚房亂七八糟,我勸他不要做了,反正我做也是一樣。
郝仁就又微微鼓臉:「唔,我知道了,對不起。」
我疑惑:「你說什麼對不起?我並未怪你,只是你不必做的。」
郝仁還是鼓臉:「我知道了。對不起。」
我:「……」
他以為我在怪他,我實在無可奈何,只好堆起笑臉:「如果你還想做,我也可以教你。」
郝仁嘆氣:「對不起。」
我:「……」
真是沒法溝通。
後來他還是沒再學了,但是努力學做其他不必開火的菜,爭取打敗我。
有時候味道不錯我誇獎他,他就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臉。
我同郝仁在認識的第三個年頭的春日結婚,那段時間踏踏、沈籬、周蘇生也來了,三年未見,踏踏和周蘇生早已結婚,可惜我卻沒有回國,因為他們當時也未通知我,說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