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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湛見她不說話,反倒像是思考起來,又說:「我追求的不是別人。」
——是你。
但他現在還不能說,她對他的印象和成見太深。
說了,搞不好會嚇跑她。
南織越聽越迷糊,但性向這麼私隱的問題還是不要問出口吧?要不回頭見面尷尬值又增加了。
「另外,關於我們指腹為婚的事,我向你道歉。」
「道、道歉?」
之前,言湛從沒有正視過這個問題。
他認為嘴長在那些人身上,他們說的話不能代表他,既然如此,他也就沒必要為那些人買單。
可現在,他懂了。
沒有他,那些人不會這樣詆毀侮辱她。
「我是很抗拒我們之間的婚約。」他說,「但從頭至尾,我抗拒的是這件事,並不是你。可因為我的緣故,你遭受了很多莫須有的議論。我向你道歉。」
「……」
「我為我曾經的傲慢和自以為是,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
「……」
老天爺啊。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通通讓開,哀家就是宇宙無敵獨美」的老佛爺嗎?
您爆表的自信度呢?在哪兒了?
您快撿回來安上啊,您這樣,我承受不來。
九點半。
南織帶著七仔從餐廳出來。
親子餐廳有慣例,每一個從餐廳離開的家庭,餐廳都會提供一張免費快照,即照即印,讓父母和孩子留作紀念。
南織哪裡好意思照?
可七仔希望他們能合影,一直在那裡央求。
南織裝聾作啞,七仔就去纏言湛,一口一個「言叔叔」叫成了大悲咒。
言湛沒有不耐煩,只是十分嚴肅地說:「叫哥哥就照相。」
「……」
七仔抽抽嘴角。
最後,七仔擰不過「言哥哥」,還是叫了。
他們三個毫無血緣關係以及其他關係的人,照了一張「全家福」。
車上,七仔一直說照片照得好看。
南織不忍看,她笑得像個殭屍,根本體現不出她萬分之一的美。
倒是言湛十分贊同七仔的觀點,說:「是好看。」
聽到這話,南織下意識往駕駛座的方向看去,猝不及防和前視鏡裡男人也投來的目光撞到一起。她心跳咚地一下,連忙垂眸看向別處。
「……」
邪了門了,今晚的老佛爺怎麼那麼奇怪呢。
路程後半段,七仔玩累了在車裡呼呼睡去。
車子駛入芸諾的地下停車場,平穩停住。
言湛從後備箱取出備用毛巾裹在七仔身上,輕輕鬆鬆抱著這個小胖墩兒上樓。
南織感恩:沒他,我還真抱不動。
言湛一路將七仔送回南織家的客房,七仔睡得很死,打雷的叫不醒。
南織給他簡單擦擦臉和手,關上門,客廳裡又上演和諧的一人一貓。
「好了?」言湛輕聲問。
南織點頭,「麻煩你了。」
言湛沒說什麼,再摸摸小橘子的腦袋,起身告辭。
這隻牆頭草貓還捨不得地顛兒過去蹭人家的腿。
貓的尊嚴與驕傲呢?昔日的光輝呢?
你忘了就是在這裡,你把這個人欺負的沒地方哭嗎?
南織抄起這隻有奶便是孃的貓,送言湛到門口。
言湛出了門又轉身看著她。
「還有事?」
他微微搖頭,低聲道:「晚安。」
「哦……晚安。」
關上門,小橘子從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