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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小聲地說,不敢大聲,我還是要臉的。已經這麼醜了,要是再吼出來,我以後就不用混了。
"我有小蚊子就行了,小蚊子可以保護我。"
"小笨,我明天不和你回京畿了,你可能要自己回去了。"
真相
"我有小蚊子就行了,小蚊子可以保護我。"
"小笨,我明天不和你回京畿了,你可能要自己回去了。"
………
入夜,月色清明,如水流瀉。
樹木中帶著春末梨花的清香,風中的寒意更重,但天地間卻是平和而寧靜的。
我和小蚊子仍是盤腿坐在梨樹下,喝著老頭私藏的最後一罈酒。
我看著面前的小湖香亭,只覺得晚風瑟瑟,寒意不止。
“想問什麼? 問吧!”
“你白天在明月樓說的關於我是天才的話,我不明白。”我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還有你真的不和我回京畿了嗎?那醜男是誰?”
“關於你是天才的事,是我先發現的。我發現從你剛出生,就知道旁人在講什麼。 奶孃剛進門口說要餵奶的時候,你就已經把嘴張開了。很多次都是這樣,別人說什麼,你就自動反應著。我和娘講過以後,我們慢慢發現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竟然會說話!”小蚊子微笑的回憶著。然後,他又幫自己斟了杯酒,慢慢喝著。
我這時身子僵硬,手腳發麻,心鼓如雷 ……
“之後,我和娘抱著你看書的時候,你竟然也是津津有味的看著。娘開始以為你只是看個熱鬧,豈知當她很快翻頁的時候,你還會皺眉頭。呵呵……我後來試著抱你一起看外史,然後留你一個人在房裡,你居然拿起外史看完了後半段。那時你才2歲多呀~!” 他又斟了一杯,喝了起來。
“那為什……”
“四歲那年,你向娘提出要學作畫。你一拿畫筆的時候,我和娘就立刻意識到,那不是個初學作畫的四歲孩子可以拿的熟練姿勢。不過後來看到你做的畫,我們也覺得很奇怪,以為自己推斷錯了。直到你五歲生日的那天,我們才知,原來你拿筆的姿勢是來自書而不是畫。”
我一直以為隱藏的很好,沒想到早就被人發現了呢……
是啊~!本能這種東西,怎麼能夠隱藏呢?我穿之前也不是搞間諜工作的,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畢業待嫁女。哪來的那麼多心計,那麼多防範?
小蚊子那時還小。可妖女和爹爹發現的時候,會有多麼的驚濤駭浪?可他們從來沒有表現過……
我蜷起雙腿,雙拳緊握,小小的身軀不停的發抖,眼睛呆呆的注視著前方……
“依依,你不用怕。你是我金鈺汶的嫡親妹妹!你從一出世我就和你在一起。你是誰,從小到大做過什麼,沒有人比我和爹孃更清楚。”堅定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平時難聽的公鴨嗓現在聽起來卻是讓人無比的安心。
“金依依,你聽著。”小蚊子忽然提氣,面對我厲聲地說道。
“你!金依依,是我金鈺汶的妹妹……
“是個半歲能語,一歲能述,兩歲識字,五歲能文的天才~!”
“是個半歲能語,一歲能述,兩歲識字,五歲能文的天才~!”
我喃喃自語,哽咽地跟著小蚊子說……
…
而後,我們兩個一言不發,繼續喝酒……
待我的心情平復了一點後, 我繼續問道……
“那娘隔絕竹翠軒……”
“嗯,是怕旁人嘴碎,我們府裡並不都是親人。“
原來如此。
我的至親之人都在觀察我,適應我,包容我,保護我。
要是我不主動問起,恐怕沒有人會提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