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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怔怔坐在地上,淚水落下時忍不住悽然喃喃,「竊珠者偷,竊國者侯,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從早寫到晚寫了一天寫了不到五千字,不愧是我,鼓掌鼓掌
第66章 ·
清寧渾渾噩噩在椒房宮裡度日, 若月照顧她十五年有餘,和她比親姐妹還親,時常她只是一個抬手亦或者眼神, 若月就能明白大半。
她當初許諾若月替她選一戶好人家。若月便說要找個謝家下人,等她生了孩子, 孩子也來謝家做活, 最好能伺候清寧的小孩。
清寧聽完還笑話她沒志氣, 若月絲毫沒反駁,但如今這些大約都實現不了了。
清寧要喝湯藥,但迷濛間總叫錯人名, 要麼把翠玉叫做若月,要麼把其他人叫做若月。偶爾還會突然摟住流光說些不要走的胡話,等清醒時又萬分內斂冷靜,流光只能一邊強忍淚水一邊勸慰她。
過了幾日,應當是先帝下葬、新帝登基之時,殿門口守著的侍衛忽然散了,殿門被再次推開。
她在殿內呆得太久,竟然已經快忘了殿外春光,直到陽光乍然入室時才不適地眯起眼睛。
楚自忠是來宣詔的, 讓她去參加登基大典。
清寧看了他一眼,忽然諷刺道, 「公公為殿下殫精竭慮,但到如今,也不過落個跑腿的下場。還不如那些會拍馬屁的小太監,不是比你有面子多了。」
她說的是曾輔國, 比起楚自忠確實小了許多。
楚自忠笑了笑,依舊躬身謙卑模樣。
清寧討個沒趣, 不想再和他掰扯,懶洋洋坐上來接她的步輦,靠在輦柱上昏沉睡去。
她近些日子精神頭不大好,夜裡常常睡五六個時辰,但太醫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只說是春困,等過了這個時節就好。
不過清寧聽罷就罷,就當他說屁話,哪有人春困還會時不時嘔血的。
去金華殿沿途要經過鍾室、月室、太液池等地,路途遙遠而安靜,草木初長,欣欣向榮,一派寧靜祥和之景,幾日前那場驚心動魄的宮變如同從未發生過一樣。
到了金華殿內,清寧便看見朝堂下的朝臣竟少了一半,謝、崔兩家更是無一人上殿。謝家除主支外,旁支做官者也不少,雖說不如謝思霄一手遮天,但也勉強有上朝的資格。
她強壓下心中慌亂,把目光投注到太子身上。
今日他神色越發沉穩,目光淡淡,不見喜怒,過分漂亮的五官因為威嚴的太子服反而多了幾分尊貴和肅穆,使人不會只注意他的長相。
如果他一開始就是這般模樣,清寧定然不敢上去招惹他,頂多談笑兩句無趣就轉身走了。
三公奏後開始登基儀式,因為大司馬和大司空已死,頂替上去的是兩個眼生的官員,太尉從阼階而上,在殿中對楚昭帝靈柩禮拜,再將玉璽和綬跪授一同交給太子,稍後禮成。
常年禮佛的太后此時也在殿中,協助完成禮儀。
禮成後宣讀第一份詔書,以大赦天下。
清寧上輩子時未曾見過元崇德登基,此時雖然身心俱疲,但也撐著一口氣勉力看著,看他換上龍袍時的樣子,和她記憶裡漸漸重疊。
大赦天下的召令誦讀完畢,清寧忽然聽見外間一陣喧鬧,她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看見一個穿著白色喪服的青年人衝進來,一邊跪地磕頭一邊嚎啕大哭,侍衛沒來得及攔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闖入殿內。
殿內一陣騷動和議論,但元崇德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問道,「殿下何人?」
這人抬起一張和謝思霄長得十分相似的一張臉,只是眼神比之混濁多了,滿臉鼻涕和淚痕。縱然如此清寧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