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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到這裡,腦子裡那古怪東西忽然跳出來嘲諷說,「這是親娘幹得出來的事兒?你只要聽我話,保準讓你拳打白蓮花,腳踢惡毒養母。」
清寧被吵得腦殼疼,喊了一聲閉嘴,對大舅舅道,「這倒不怕,我們謝家乃鐘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之族,這皇后之位想來也不必非得要得。」
第11章
這話就說到謝思霄心坎裡,本來他一個女孩子都不想送進去的,當初元家遷都長安,若非謝家給他撐場面,他家連召集朝廷也做不到,現在想選妃,也全看謝家意願。
他點頭道,「還是你明事理,偏偏你大伯母怕得罪……說要送個女孩子去。」
清寧心中好笑,大伯母就大表姐謝玉瑛一個女兒,又帶髮修行,送誰都送不到自己女兒頭上,故而才說這樣的話。
倒是二房、三房的幾位姑娘進宮的機會大一些。
謝思霄也在想事,說了幾句一揮手就讓清寧出去了。
清寧給舅舅福了福身,剛出門卻看見謝大公子站在門外,似乎正在等她。
謝叢之頭髮籠在金冠上,穿著繡金的寬袍大衣,一幅繡花枕頭的模樣。
這位謝大公子和謝玉瑛乃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但感情不太好,反倒和清寧這個紈絝子弟有幾分交情。
謝叢之先對她行了一禮,忽又湊上來問,「寧妹,我聽聞你手上有一種藥,不管多貞烈的男女只要一聞……我想,嘿嘿。」
清寧看他,「你哪得來的訊息?」
謝叢之便道,「城裡人都知道你那個姐妹、姓崔那個手段厲害,沒哪個男人扛得住不上她的香榻,就是因為她有一種秘藥……」
清寧聽得直皺眉,但對方這話卻喚起她一點渺茫的記憶來。
元承德性格冷淡,不喜他人近身,她因為求之不得似乎也給他下過一種藥,但不是什麼烈藥,只是助興藥而已。
她想到這裡,腦子裡的東西卻跳出來直嘖嘖,「搶女主的男人,搶不了就給人家下藥,你這做法不是炮灰女配還有誰能擔得起這名頭?」
清寧聽不懂它的一些詞語,留心聽了記在心裡才對謝叢之說,「我們是女子,怎麼做得出下藥這種事情,你哪聽來的傳言盡給雪瑩抹黑。若要找藥別找我,去找青樓楚館自有人給你獻上。」
謝叢之揮著扇子道,「拿東西換也不可?」
清寧斜睨他。
謝叢之訕訕嘆氣。
告別這位公子哥兒,清寧這才慢吞吞回了瀟湘院。
院子裡韞娘穿著一身婉約的青綠色衣袍端坐於石桌前,手邊一本經書,看模樣就知道在等著她。
等清寧進門,韞娘就抬頭蹙眉看她,呵斥道,「跪下。」
清寧看了她一眼,又看見站在她身邊低著頭的春鳶。
春鳶是韞孃的貼身丫鬟,卻常愛去各處打探些八卦。
清寧走過來坐在她對面,「娘親,這又是為了何事?」
韞娘慍怒地問她,「早先我就覺得你脾氣暴戾,現在才發現果真如此,你和玉珠、玉瑛都是姊妹,本該守望相助,沒想到居然為了一點小事把玉珠的馬兒剝皮拆骨,如此殘暴,可是我們世家女所為?」
清寧看著她,不由想起一些事情來。
謝玉珠當年剛失去母親,謝思霄又和妻子起了齷齪,就暫時把這個庶女寄養在妹妹膝下。
韞娘性格軟弱,兼住在謝家想還哥哥情誼,就對謝玉珠十分盡心,處處照料,恨不得把她當真女兒疼,謝玉珠果真與她親近起來。
謝玉珠和清寧一起生活過幾年,本該有三分情誼,可惜二人性格南轅北轍,反而結下樑子,一直吵鬧到如今。
而今韞娘因為養過謝玉珠一段時日,可憐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