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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誠伸手,握住槍管,開始用力。左羅堅持一會並不放鬆,而後一咬牙放開了手。蘇誠拿了槍,走到病床前,對準阿伯伯。阿伯伯看著蘇誠:「對不起,我對自己行為道歉,謝謝你。」說罷閉上眼睛。
「不接受道歉。」
槍聲響起,蘇誠連續扣動扳機,阿伯伯身體在病床上跳動,跳動,一直到子彈打光蘇誠還紅著眼扣動扳機。左羅走過去,握住手槍奪了回來:「好了,他已經死了。」
迪蘭一直在殺菌小房間門口,這時候開口道:「蘇誠,你報的仇遠不止這些,當時阿伯伯已經進入了病痛的末期,決定安樂死。但是因為你在a市突然出招,讓他只能硬撐到今天。每天有十多個小時他疼痛到昏迷,又因為疼痛醒過來。我們要加大藥量被他拒絕,他說再增加藥量,他就活不了多久,他死了,就沒有價值了。他是為了讓你復仇而痛苦的活著。你已經折磨他很久了。」
迪蘭停頓許久,道:「你們冷靜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們。但是我勸告一句,這樣就可以了,如果你還要對屍體幹什麼,我們不會袖手旁觀。你尊敬大菠蘿,我們尊敬阿伯伯。」
說罷,迪蘭透過殺菌室,到了病房外。
左羅憑藉力氣壓住蘇誠持槍的手,在蘇誠耳邊正準備提醒:他不會留我們活口。但沒想到一向冷靜的蘇誠情緒接近崩潰,放開了手槍,雙膝跪地,雙手抓了頭髮哭泣了起來。兩年多了,為了達成這個心願,蘇誠什麼都幹了。
左羅不再說什麼,後退兩步,看著蘇誠發洩的哭泣。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對於蘇誠這種理智之人,難得有那麼一份讓他落淚的感情。左羅也理解了為什麼蘇誠要奪槍殺人,蘇誠已經等待太久,自己搶槍,讓他原本復仇之路多了波瀾,他再也經受不了波折和考驗,無論花費什麼代價,他必須再最接近復仇時候完成復仇,因為他擔心再也沒有機會,否則蘇誠即使活著,也會抱憾終生。
有時候人需要做一些不理智的事,以表示他還是人。
……
蘇誠作為一位理智的人,在復仇之後失去了理智,左羅很難想像蘇誠會婆婆媽媽近半小時,其悲傷,痛哭,緬懷等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以至於最後左羅將蘇誠從地上拉起來時候,蘇誠雙腳痠麻,無法站立。
「你給我清醒點。」左羅扶住蘇誠道:「他們不會留我們活口。」
蘇誠頹廢神情,眼神迷離,如同夢遊一般,看了左羅好一會,如同不認識一般,好久才回了點神,但是開口說的話和左羅提醒完全無關,蘇誠道:「你知道嗎?大菠蘿最喜歡坐綠色的廂車,我問他為什麼,他說綠色代表生命,他喜歡被綠色包裹的感覺。」
左羅拍蘇誠的臉:「你給我醒醒。」
女黑衣人進入房間:「兩位,我們準備了一些簡單午餐,用餐之時,我們會將細節告知兩位。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我們午飯後出發。現在兩位請和我到外面用餐,我們也想和自己的戰友告別,收殮他的遺體。」
左羅點下頭,扶了蘇誠離開房間,出房間樓梯邊就放置有桌子,上面有食物。確實很簡單,義大利燴飯加雞扒,外加一瓶礦泉水。
蘇誠落座後仍舊是失神狀態,左羅看見幾名黑衣人拿了一口紙棺木進入阿伯伯的房間,包括迪蘭在內的四名黑衣人一起向阿伯伯敬禮,而後將阿伯伯屍身抬放到紙棺木中抬走。二樓除了監控沒有其他人,左羅拿了盤子走到窗戶邊朝外看,白色小樓外停著兩輛小貨車,六七名黑衣人正在將小樓內一些東西搬運上車。
左羅道:「他們要拋棄這個據點……也對,雖然和i6是盟友,但是之間並不是完全信任的。蘇誠、蘇誠……你的回神,餵……我們去荷蘭是必死無疑……看著我,看著我……」左羅抓了蘇誠頭髮,逼迫蘇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