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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夫妻之間何必說這些,你若要說欠,也是我欠你的,我讓你等了這麼久才把你找回來。&rdo;
&ldo;那天在客棧,你說我就是李序,可我聽這名字是極陌生的,李序的記憶,我都沒有,這感覺很奇怪,就像你愛的不是我,&rdo;她掉了淚,將臉埋進他的胸膛:&ldo;我希望想起來,希望自己既是成小芽又是李序,這樣才是完整的我。&rdo;
&ldo;聽起來像是在吃自己的醋。&rdo;劉鏡之笑道:&ldo;你雖忘記了,可在我眼中,你就是你,不會因你叫了別的名字就成了別人。&rdo;
成小芽雖是在意,卻也沒再多說,往他懷裡親暱地蹭了蹭。
海風卷著沙子吹開門進了屋內,海水嘩嘩地撲上岸,梅子大的雨滴乒桌球乓地砸下,一場暴風雨說來就來,劉鏡之方才已遣走手下去辦事去了,此刻就他們兩人在這間小小屋子裡避雨。
劉鏡之正要去鎖了門窗,見門欄邊一隻濕漉漉的黑色小奶貓蜷縮著,瑟瑟發抖,順手一撈就把那隻小黑貓帶進來了,那隻小黑貓受到驚嚇,兀自掙扎,發出低吼,露出尖銳的小奶牙。
成小芽見了那黃瞳小黑貓,喜愛的不得了,笑嘻嘻地就從劉鏡之手裡抱了過來,那小黑貓還掙扎著,成小芽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拿了手絹幫它擦乾毛上的水,貼到自己懷裡替它暖暖身體,小黑貓感受到的成小芽的善意,終於不再發兇,小爪子勾著她的衣服,爬到她的肩膀上,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
劉鏡之目光一沉,拎著小黑貓的後頸把它提下來。
&ldo;哎呀,你幹什麼把它抓下來呢?&rdo;成小芽雙手要去接它。
&ldo;你的臉只有我能舔。&rdo;劉鏡之眯眼看那小黑貓,小黑貓看到那不善的眼神,縮著脖子,弱弱地喵了一聲。
成小芽拍了下劉鏡之的手,把它搶回來抱著,笑道:&ldo;你別嚇壞它。&rdo;
&ldo;把它放地上就好,跑不出去。&rdo;
&ldo;可別,它正害怕呢。&rdo;
成小芽幫小黑貓順著毛:&ldo;你說這只會不會是我之前養的小黑貓的後代呢?&rdo;
劉鏡之走到灶臺邊,拿出一捆乾柴,答道:&ldo;也許吧。&rdo;
&ldo;那我給它取個什麼名字好呢?&rdo;成小芽摸著小黑貓的耳朵問:&ldo;我以前的貓都叫什麼名?&rdo;
&ldo;帶魚、草魚、螃蟹、乾貝、魷魚。&rdo;
&ldo;這些名字聽起來很好吃。&rdo;
&ldo;嗯。&rdo;
&ldo;好吧,&rdo;成小芽看著那隻小黑貓金黃色的眼睛,對它道:&ldo;決定了,你就叫蝦米吧。&rdo;
劉鏡之默默看了她一眼,別過頭把鍋放到了灶臺上,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水倒進鍋,把剛才淘好的米也倒進鍋裡,丟了幾塊從櫥櫃裡找到的魚乾,蓋上鍋蓋,撩起衣袍,坐到小凳子上往灶裡添柴。
成小芽看得吃驚,道:&ldo;我從不知道你還會煮飯。&rdo;
劉鏡之笑道:&ldo;你煮的時候,我看著你學的。&rdo;
&ldo;從前夢裡總是夢到我在這間屋子裡,你抱著娃坐著,我在這裡添柴燒火煮飯。&rdo;他看向她:&ldo;今天這夢實現了一半。&rdo;
成小芽舉起手裡的貓:&ldo;娃沒有,一隻蝦米。&rdo;
劉鏡之笑了,笑的十分燦爛:&ldo;娃,會有的!&rdo;
成小芽被那笑容笑得有些心亂,覺得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