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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娜聽話地對著他微微一笑。
&ldo;這就對了,我要你開開心心的,不要你愁眉苦臉。別著急,壞心情很快就會過去。&rdo;計公子安慰她。
伊娜握著計公子的雙手,輕輕地把它們從她臉上拿下來。
&ldo;事情是過去了,但我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rdo;伊娜垂眸,若有所思。
&ldo;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那個你。&rdo;
&ldo;我過不了我自己。&rdo;她放開了他的雙手。
&ldo;你瞎說些什麼?伊娜,你聽我說。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閒事?既然事情不可挽回,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回到我的身邊,讓我一直陪著你就好了。&rdo;
&ldo;真的?&rdo;頓了頓,她又說道,&ldo;如果我去當你的弟子,去做使女,你說好不好?&rdo;
計公子和我都被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呆在當場。計公子凝神沉思了片刻,才開口化解她的難題:&ldo;使女雖說也是我的弟子,但我平時並不常見她們。一來帝熙宮不收女弟子,二來使女都在廬中由各自的師傅帶領修道。你這樣說,是不是不願意見到我了?&rdo;
&ldo;我在想,如果當了使女,我每時每刻都念著你,我的心就會跟你更加靠近,雖然我們不能見面。&rdo;她像是說真的。
&ldo;你為了接近尊上,就不管計公子了?計公子會很傷心的,從此他便沒有了靈魂,他就要在這世間消失。他會遁入深山,不再貪戀塵世。你希望他這樣嗎?&rdo;計公子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伊娜。
伊娜搖了搖頭。
&ldo;既然你不希望他這樣,那為何又要逼他這樣做?你是他所有的快樂,沒有了你,他留在這塵世間就沒有意義了。&rdo;
&ldo;你本來就不屬於這塵世。我應該跟世人一樣對你膜拜,對你懷著敬意。&rdo;
&ldo;你說得不對。&rdo;計公子握著她的手,把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放到唇邊,閉上眼,深深地吻著她的指尖。
她靜靜地看著他。
抬起頭,計公子說道:&ldo;我們的靈魂相依相伴,肉體也應相交相纏,我離不開你,你也不要離開我。我曾經教過你,什麼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除非死後我們要分開,有生之年,我們都要在一起。這是我對你的承諾。&rdo;計公子說到這,居然眼圈泛紅。
伊娜也是鼻子發酸,秋水雙瞳又起了霧,&ldo;你看你,又把人惹哭了。&rdo;說著,拿手背擦了擦眼角。
&ldo;好,不哭。把過去的事抹去,我們要開心相對。和有情人,只做快樂事。&rdo;計公子邊說著,邊給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又幫她攏了攏亂了的髮絲。
&ldo;從此以後,我要你每天都開心快樂。你只要知道,我對你始終如一,不要因為其他的人和事,動搖了自己的心。明白嗎?&rdo;
伊娜點頭。
&ldo;來,我教你念詩寫字,免得你亂用詩詞。&rdo;
&ldo;你才亂用!我什麼時候亂用過?你再說,我可生氣了。&rdo;
&ldo;是的,是的,你沒亂用,亂用的是我,一定是我。不如你來教我吧。&rdo;
……
事情終於過去了,伊娜的生活又回復了正常。
容冉在見我們的第二天就回了戍邊,他沒有過來跟伊娜辭行,只讓人捎來一封信,告訴伊娜他要回去了,請伊娜保重。
伊娜不知道他和計公子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所以在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