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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看我倆到底長的有多像。他苦笑道。
樑子若無其事的抽出一根煙放在嘴邊,但他的手一直在哆嗦,好半天都沒能點上火,我看穿了他的震動,體貼的拿過打火機點燃他的煙。
一時間我倆誰都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對方。
對不起,樑子。我說。
本來一直很鎮定的他突然失控,狠狠給了我一拳,接著他拿過車票幾下撕成了碎片,扔在我的臉上,抓起外套,甩門奔了出去。
房間裡頓時死一般的寂靜,本以為現在又能做回原來的自己,能輕鬆一下,可我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在無形的壓力之下苟延殘喘,一點一點被人奪去生命,我踉蹌了兩步倒在床上,腦子裡亂成一團,各種滋味同時登場互相撕扯,於是很快就把大腦變成了戰場,血淋淋的一片死屍。
我太興奮了,呼哧呼哧直喘,最後不得不想著樑子手`y了兩次,這才暫時緩解了思維上的痙攣。
我盯著天花板發呆到半夜,也不見樑子回來,外面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還挺大,我的亢奮終於被一盎司的自責所取代,我跑到外面,不斷的撥打他的手機,樑子沒有關機,可就是沒人接。
我安慰自己說大概這小子太憋屈了,估計這時候正在跟人性`交發洩情緒呢,可腳底下還是無法控制的四處亂竄,正當我一無所獲的時候,手機響了,我連忙接起來,話筒那頭挺嘈雜,裡面有人聲嘶力竭的問我是不是叫唐一明。
我說是,可惜對方沒聽清。
大概此人推門來到外面,音質頓時清晰不少。他說店裡快打烊了,催我趕緊把朋友領回去。
我狐疑說哪個朋友。
對方很不耐煩,說哎呀裝什麼裝啊,你不是樑子的男朋友嘛。
我按照地址找過去,原來正是樑子第一次帶我喝酒的地方,我八成是叫驢給踢中了大腦,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地方。
大門口隱約立著一個單薄的人影,正是那個給我們上酒的服務生,我看到他凍得夠嗆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但還是要直奔主題,我問樑子在裡面呢。
他指了指地上的大字型的雪坑,沉痛道:剛才他還在這裡打滾,這會兒剛進去。
我顧不上說謝謝,趕緊推門進去,身後的人沖我吆喝趕緊把人領走,要不一會說不定又怎麼胡鬧了。
裡面果然亂成一團,不過不是因為樑子,所有人都在舞池裡扭著難看的舞蹈。而樑子此時正被一個不懷好意的傢伙摟著,看樣子他已經喝的一塌糊塗,無論對方說什麼已經聽不進去。
可笑的是那人剛想吻他,就被樑子吐了一身,那人正要罵娘,被我輕輕的推開,我笑眯眯的看著那人氣急敗壞的樣子,道:對不住,人我得先領走了。
那人審度了一下我與他的身型上的差異,訕訕的退讓了。我夾著昏迷不醒的樑子往門外挪,想趕緊離開這個吵鬧的地方,服務生攔住我,問我要錢。
什麼錢。
酒錢。他說。
酒錢沒要成,服務生還倒搭了二十來塊的打車錢,我不住的向他表示感激,表示明天就來送錢,他自認倒黴似翻了個白眼,還是把我送到外面。
他一邊哆嗦一邊說他明天就回家了,酒吧休息,要還錢等春節之後再來。
我連連點頭說好,心說原來這小子就是老闆,真是人不可貌相,之前怎麼看丫都像個酒保。
樑子的衣服不知甩到哪裡去了,這小子醉得毫無意識,卻跟篩糠似的在我懷裡不停的抖。
服務生,不,應該說老闆,很忽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認真的說:對他好點。
我言不由衷的回答,那是必須的。
老闆沒理我這茬,只道樑子以前被一王八蛋擺了一道,搞的挺慘,本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