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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什麼撫養?”
江川柏擰眉反問,對她的嘟囔聽不真切。
“唔唔......”夏懷夕微微嘟著嘴巴搖了搖頭,已經完全不想多說一句話,反而開始回憶原主鄉下的叔叔嬸嬸都是怎樣的人,到時候該如何與他們相處。
江川柏見她不再說話,也陷入了沉默。
暖黃的鎢絲燈泡照射下,溫溫熱熱的,引來不少蚊蟲飛蛾。
就在夏懷夕拍死第三隻蚊子的時候,江川柏終於開口了。
他左手插兜,另一隻手則伸手揮去飛來的蚊蟲飛蛾,低沉的聲音有些僵硬。
“你,方才給二柱做的那些措施,是從哪裡學來的?”
夏懷夕垂著腦袋一愣,下一秒飛快運轉,隨後才訕訕笑著說道:“哈哈哈,當然是從我爺爺那兒,他以前是赤腳醫生,鄉下孩子又多,玩著玩著就會噎住,都看習慣了。”
幸好原主爺爺有這一層身份在,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總不能說她做夢學來的海姆立克吧。
江川柏擰著眉頭似乎想了想,但還是點點頭,說道:“方才謝謝你救了二柱,是我心急誤會了,還有,謝謝你幫我縫釦子,釦子都很結實。”
藉著燈光,夏懷夕怔愣地仰頭看著男人的臉,英氣挺拔的臉,似乎有些尷尬,好像還有些害羞。
回神過來,她立馬笑著說道:“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你放心把孩子......”
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將醫院對病人說的那套話搬了出來。
而江川柏則是莫名輕咳了幾聲,瞪了一眼後偏頭硬聲道:“別得意了,本來就都是因為你。”
不等她回應,江川柏走向房間,關上院子燈的同時,匆匆又道:“趕緊睡覺,明天還要早起跟我去團委。”
見要關燈,夏懷夕應了一聲後,迅速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下午太陽正盛,溫度也高,但晾曬的席子薄毯還是有些溼,挪到屋簷下只希望不要被雨水濺到。
夏懷夕從衣櫃中翻找出一張床單,鋪在木板上就當草蓆,又找了一床薄毯就準備入睡。
可剛躺上床,她就覺得渾身難受。
不僅是因為覺得床板硬,更是覺得渾身黏膩。
方才著急孩子,出了汗也沒怎麼顧及,現在反應過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爬滿了蟲子似的,又黏又癢。
夏懷夕實在受不了,騰得坐起身,跑到廚房接了一盆自來水,躲在房間裡擦洗過後才舒舒服服地躺回床上。
起初還擔心床板太硬,得硬躺在後半夜才能睡著,沒想到只是閉上眼睛不過五分鐘,夏懷夕就呼呼睡去。
隔壁房間。
兩個孩子睡在一張床上,呼呼睡著,規律的呼吸聲在黑暗中格外明顯。
江川柏單手枕在腦後,在黑暗中睜著一雙眼睛,聽著隔壁開門關門的聲音,不覺繃緊了下頜。
心裡時刻提醒自己,今天種種包括對孩子的關心都是夏懷夕偽裝出來的,就是為了能不離婚。
只要自己鬆懈了,她絕對會再次暴露本性。
但那晚間飯菜的滋味,對孩子們的一顰一笑、心急與溫柔,卻又像是在眼前放電影似的,頻頻閃過,再回放。
如果她能這樣一直裝下去該多好,自己倒無所謂,兩個孩子應該會很開心吧。
尤其是二柱,聽說......
黑暗中,原主掛在牆上的軍服突然滑落而下,落在江川柏臉上。
他小心起身,伸手想將衣服掛回牆上,指腹撫過那一排扣子。
再躺下,黑暗中江川柏不由得咧嘴嘲笑。
還真沒見過那個懶婆娘這麼勤勞過,連釦子都會幫忙縫補了,之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