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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就明白皇后的想法——後宮之中只能有一個皇后,自然也只能有一個太后,烏拉那拉氏絕對不能允許有人與她分權,所以皇后對幾個阿哥下手再正常不過了。
曹琴默與陵容交換了眼神,互相理解了含義,便點頭應和夏冬春的話。
夏冬春驕傲的勁兒又顯露出來,“人心不足蛇吞象,皇后娘娘想要的都有了,再貪心就會被反噬。
就是不知道恬嬪拿到的證據,是不是足夠關鍵了。”
“晚些時候就知道了,”陵容反而笑了,她招呼著兩人,“今兒要不要與我一同刺繡?午膳後就留著與我一起吃鍋子,御膳房新送的羊肉,著實是新鮮。”
“那自然好了。”不等曹琴默拒絕,夏冬春就答應下來了,她對著曹琴默使著眼色,“錦妃一起留下吧,鍋子還是人多吃著才熱鬧。
我已經派人打聽著訊息了,到時候也能一起聽聽訊息,看看皇上如何處置皇后娘娘。”
“這……叨擾許久,臣妾擔心貴妃娘娘會覺得疲憊。”
“她自己叫我們留下來做繡活兒吃鍋子的,哪裡就累到了她。”夏冬春可不管,她直接開口,叫木槿給她送來繡花繃,打定了主意要跟著陵容一起繡花了。
曹琴默也不好拒絕,在陵容的又一次挽留之下,終於應了下來,三個人湊在一處繡著給孩子的衣物。
三人說說笑笑,時間倒是過得很快,很快便到了午膳之時。
夏冬春擔心留在景陽宮的九阿哥,在膳食送來之前,先回了一趟景陽宮,確認九阿哥無事,方才慢悠悠趕了回來。
一進門,陵容與曹琴默面前已經擺好了各色菜食,熱騰騰的水汽蒸騰著,叫夏冬春一進來就迷了眼睛。
“照水,幫夏妃娘娘除下大氅。”
夏冬春脫了衣服,又跟著照水淨手漱口,才得以坐在桌前,與等候多時陵容和曹琴默一同舉杯。
一杯熱酒下肚,這身上的寒氣才徹底褪去,夏冬春來不及吃上一口嫩羊肉,便忙不迭地說起打聽來的訊息。
“今兒恬嬪不是去了養心殿嗎,你們猜猜,她與皇上說了什麼。”
陵容早知道了實情,但此時也裝作不知道的模樣,放下酒杯看著夏冬春,認真地問了一句什麼?
“恬嬪查到了皇后娘娘賣官鬻爵的證據,與富察大人一起進了養心殿。”
“賣官鬻爵?”曹琴默有些驚訝,她同樣放下酒杯,“這種事情,若是富察大人稟告皇上便罷了,恬嬪怎得也摻和其中,不怕皇上認為她與前朝往來頻繁,有傳遞皇室訊息之嫌嗎?”
“她可一點都不怕。”夏冬春又端起了酒杯,許是有些渴了立刻便用了一杯。
陵容叫伺候的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計,都去門外守候,照水手中的酒壺也被陵容接了下來,退出了門外候著。
夏冬春見人已經退下,才放下手中的酒杯,“她查到皇后娘娘賣的是個小官罷了,這個買官之人,就是竹息姑姑的家人,具體親戚關係還未聽說。”
“小官?不太可能吧。”
夏冬春瞧了陵容一眼,她眨了眨眼睛,“與鹽有關,再小的官也不小,鹽課司裡大大小小的官員,哪個不是賺的盆滿缽滿。”
陵容搖了搖頭,示意夏冬春不要過多說這些事情,“竹息姑姑的親人買官,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貪汙了許多?”
“這事兒暫且不知,但是富察大人也去了養心殿,定沒有那麼簡單。
我來承乾宮的時候,正遇上皇后娘娘坐轎輦去養心殿,那模樣可看不出一絲一毫的頭風模樣。”
“禍到臨頭,頭風的那點疼痛已經算不得什麼事情了。”
陵容為眾人各斟了一杯酒,方才端起自己的酒杯細細看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