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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衛所建制在大部分地區名存實亡,這老泰山名義上的總旗官其實已經幾乎手不能提刀腿不會騎馬,手裡圈了幾千畝水田再租給附近無地農戶耕種,妥妥的食利階層,與後世的包租公一個套路,因為有官職傍身還有土地這個最重要的生產資料老吳家的日子肉眼可見在這個年代裡算中產階級偏上點,但是與《紅樓夢》裡的四大家族相比那叫小巫見大巫了,完全沒有可比性。晚上給老談夫婦及四郎備的晚飯裡起碼有魚有肉,這可平常人一年未必吃到的好東西,每天有厚稀兩頓米都是像陳員外家才有的高標準。楊氏身份卑賤早就被下人安排到門口左側偏房住下,她沒有資格來和主人家一道用膳。
吳總旗的老婆根據品級一般被稱作孺人,年紀看起來要比男人小上一點,相貌中規中矩一副不怎麼願意搭理人的作態,見了陳友明沒多大反應,就看了一秒後下了結論,想當我們家女婿這身材骨還要打磨,否則,咳咳,說著微微咳嗽起來拿起帕子捂住嘴巴。
吳家獨女就是陳友明即將面對的未婚妻一直守在孺人身旁,陳友明一直沒有時間去認真打量她,趁孺人端杯喝茶的空檔歪過頭去瞧上兩眼,一瞧,差點背過氣去。
俗話說“養兒像娘生女似爹”,這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衣著打扮和自家小五妹差不多,就是這外貌長得和老泰山一樣一樣的,黑、矮、胖,還眼小嘴大。
那胖丫也一臉不屑的掃了陳友明一眼,便張口說話,“哼,你這小身板,玩不了騎大馬的遊戲,我可不喜歡。”
邊上還立著一個粗使婆子也幫腔道,“這女婿一臉病態,怕福壽不齊啊,可別耽誤了小姐的終身大事啊。”
吳總旗一拍桌子呵斥道,“第一天見面,有你們幾個瞎扯淡的,能說點吉利的話來?呵呵,老談可不能讓陳賢弟聽去了,壞了情分。”
老談一臉無所謂,“明白的,吳大人。都是一家人了,孺人和小姐的擔憂也沒錯,四郎聰慧前一陣子不慎落水傷了脾胃,再將養時日就會大好起來的。”
陳友明的心快要炸裂開,這該死的噩夢,能不能給老子安排一個溫柔可愛善良賢惠知書達理的小女生啊,是不是在現實中一下子整了五個絕色美女傷了天和?老天爺故意在夢裡來報復我的?瞧著劇情的推進不把自己虐死不會讓自己脫離苦海了,作孽啊!
飯後被安置到廂房睡覺,房間不大傢俱幾乎沒有,一床一桌而已,與在家裡的條件差不多沒什麼意外,一天的舟車勞頓也夠累的,陳友明很快進入夢鄉。
夢裡小方特正坐在他肚子上玩耍翻著跟頭,還嚷嚷要騎大馬,於是愛子心切的陳友明把方特架在自己後脖子上,父子倆一起出了家門其樂融融的奔走在鄉間小道上,突然陳友明感覺到頸脖子一陣熱流直淌,呀!小方特的尿沒憋住水龍頭開啟了,哈哈,臭小子水流挺猛,嶄新的小馬達就是不一樣。
正在慶幸我老陳終於回到現實中去不再需要面對一無所知的明末贅婿生活,咦?有點不對勁啊,陳友明一睜開眼才發現自己那又黑又矮又胖的未婚妻正拿著一個熱水壺往自己臉上上淋水,還咧開大嘴巴笑著說道,“一大早還睡懶覺,看本小姐怎麼給你醒醒覺?”
這一刺激把陳友明惹怒了,他一抹臉上的水珠子,剛想爬起來掄起小拳頭給她點顏色瞧瞧,人都爬了一半又忍住了,老子才十歲還是未成年現在寄人籬下還仰望老吳一家庇護,如果第二天就把大小姐給得罪了,能有好果子吃嗎?小娘和自己的命運還掌握在人家手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沒想到做個夢也得委曲求全?奶奶的,憋屈啊。
還有一個更強大的理由還沒說,未婚妻的體格規模應該不是自己這個瘦弱的小身板可以抗衡的,除非用計,人家好心收留了自己,總不能為了這點小事去陰她啊?好男不和女鬥,更何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