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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
但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好茶。」
龐立天出身第六域的首富之家，見過的人不知凡幾，自然知道她的話是真心還是敷衍。
他所吃所用的一切，許多第八域的人家都拍馬能及。
他有意顯示自己的底蘊，拿出來的私藏更是非同凡響。
而她竟然——
第60章 為了愛情離家出走？
龐立天不由得多看了蘇沁舞一眼，心裡覺得她要麼是見識過更好的，要麼是心有城府喜怒不形於色，要麼是不識貨。
茶過五味，龐立天又主動道：「你的話本賣得非常好，除開情況特殊的第三域，四、五、六、七這四域都爆了銷量，全部加起來高達千萬，這在我們書肆是絕無僅有的。」
蘇沁舞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謝謝。」
龐立天這次是真的詫異了。
茶葉不識貨倒是有可能。
可在這龐大的銷量面前還能保持這份從容，可不像普通出身的人能夠有的。
如此僅有一個可能——
龐立天的目光多麼幾分探究：「請容許我問個私人問題。你來自哪一域？」
頓了頓，他又道：「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蘇沁舞淡淡道：「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十二域。」
龐立天手一顫，差點把杯裡的茶打翻了。
十二域！
龐家的書肆才在進軍第八域，別的產業最高也是到了第十域而已。
一域一個天塹。
越往上越難。
但從上往下卻輕而易舉。
如果他能直接與十二域合作，再順勢拿下十一域，還能同時進軍十三域。
商人的本能讓龐立天立刻嗅到了商機，繪製出一片廣闊的藍圖，眼睛也隨之熠熠生光：「你有在十二域售賣話本的想法嗎？或者您的家族有往下域擴張的的意圖嗎？如果有，我們或許可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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