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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總是受簡斯丞的影響。
有的時候她會害怕,自己的情緒居然沒有握在自己手裡。
她時常靜坐冥想,一歇下來可以安靜個半晌,簡斯丞說她動不動就發呆,問她在想什麼,其實她心無雜念,只是在想他,在體會和感受。
後來她事情一多,就沒工夫想太多了,嘗試著自己編舞。
這幾年她輾轉各處,和簡斯丞聚少離多,簡斯丞也是貴人事忙,他的事業蒸蒸日上,應酬不斷,菸酒也是不斷。
兩人一見面,話沒說兩句就滾到床上去了。
有一次他連夜趕飛機,到她表演的地方來見她,孟綏而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一股冷冽的菸草味,她皺了下眉,「你最近是不是抽太多了?」
簡斯丞摟住她的腰,臉埋入她的頸窩,靜了半天才低聲說:「孟孟,我們結婚好不好?」
孟綏而說:「好啊,你有時間麼?」
簡斯丞抬起頭,垂著眼,目光沉沉望著她。
當年簡斯丞進公司以後,就把頭髮染黑了,衣冠楚楚,一點斯文,一點痞性,到了現在,沉穩持重,歲數一年年往上長,魅力一點點往上加。
他說:「我讓助理安排。」
孟綏而轉身,「那就等你安排好了再說。」
簡斯丞伸手把她拉回來,吻住了。
孟綏而一開始還氣惱地掙扎兩下,然後就被他抱著上了床。
天微微亮時她醒來,簡斯丞已經離開了,敢情他千里迢迢趕飛機過來,就為了這種事。
半個月後,孟綏而受邀赴一個慈善拍賣晚會,晚會鋪了條紅毯,紅毯上走過各色俊男美女,遍地花開,爭奇鬥豔,看得人眼花繚亂。
紀同也是受邀嘉賓之一。
孟綏而是在晚會的大廳裡看見她的。
紀同一早發現了她,往這裡來了,她笑著問:「怎麼沒看見阿丞?」
孟綏而聞言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的行程。」
紀同看著她,「你們兩個談得夠久了,我不是想催你,是提醒你,他忙起來沒完沒了,你們的婚事越早定下來越好,否則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孟綏而抿著嘴想事。
紀同又說:「有的人名利場上走一遭,形形色色見得多,就漸欲迷人眼了,你要趁早把他的心定住。」
孟綏而說:「不用我,他也定得住。」
這裡說著話,遠處卻起了一陣騷動,孟綏而在人群之中看見了被簇擁著的簡斯丞,他四處應酬,不多笑,但態度溫文有禮。
紀同說:「生意做大了,人情方面根本就不需要他再費心,自然有人圍著他。」
孟綏而避開人群,端著一杯香檳到角落裡坐著。
簡斯丞卻在四處找她,一邊還應付著周圍的人,他心不在焉,誇人也誇得極其敷衍:「徐太太好氣質,徐先生有福。」
目光一定,就在角落一張桌子瞧見了她。
他過去就說:「剛才都看見我了,怎麼不過來?」
話說著,一邊拉開她旁邊的椅子落座。
孟綏而應道:「你身邊那麼多人,我過去了如果擠不進去,多尷尬?」
簡斯丞聽得笑,「讓你擠不進來,肯定是我的錯。」
孟綏而轉頭看他一眼,抓著他的手聞他的袖子,唇邊一點輕盈的笑:「今天味道很清爽嘛,沒抽菸啊?」
她一開心,他自然也跟著愉悅。
「怕把你燻跑,現在要再追你就不容易了,你不好騙。」
「以前不是我追你麼?」她說。
他笑著伸手搭住她的椅背,另一隻手擱在桌沿支著下巴看她。
她今天穿了一條妃色晚禮裙,襯得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