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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該死的,她又在勾引我!
鄭畢然老憋不住這麼想,然而奇怪的是,當阮白荷露出委屈畏懼的神情,他竟不受控制地不忍再逼迫。
“你說吧。”
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語氣已經變的平和。
白荷抿了抿嘴,說:“其實三爺是有讓我幫他找藥的,他說我的出身……可以找到他找不到的偏方。”
“可你剛剛還說下藥是你自己的意思,三兒並不知情。”鄭畢然的目光嚴厲起來。
白荷馬上說:“是我的意思,我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不告訴三爺,主要是三爺心氣太高,他在外面治了沒效果,回頭用了我的藥再不行,我怕他傷心難過,這才想偷偷的,行就行,不行他也不知道,還能存個念想。”
“你倒是念著他,你們什麼時候關係又好起來了?”
記得剛進門的時候還百般不願的,按理說男人成器女人才會喜歡,為何在三兒這就完全顛倒?這女子不知道三兒不好倒橫眉豎眼,知道三兒不得行反而蜜裡調油,這反常,實在讓人搞不懂。
會不會有陰謀?
可看她的樣,又確實不像個聰明的。
聰明人會在進府第一天腳跟還沒站穩就勾引他?聰明人會不知道在宅子裡建立自己的人脈來獲取情報?
哼,別看他住在東院,下人們有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且周管家也會第一時間跟他報備,那阮白荷來了這麼久,從未和人過多交往,不去籠絡丫鬟小廝,只給了廚房裡管炊事的嬤嬤一些禮物,謝過她們看孩子,住在他特意羞辱的院子好像也沒什麼不滿,無慾無求到連周管家那樣會見風使舵的都挑不出錯。
而且今天這番解釋在他這邊也算過得去,三兒之所以瞞著不告訴他,估計是怕丟了面子,儘管他們是親兄弟,但事關男人的尊嚴,確實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此說來,昨天他還真錯怪阮白荷了?明明是小兩口心血來潮要來試一試,結果他的到場導致人家沒試成,反而自己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
這件事不能為外人道,相信阮白荷也清楚,可她會不會因為此事生出不該有的妄念就難說了,是以,鄭畢然想要試她一試,便說:“即便如此,你和我有了那種關係,不懲處你也是不行了,三兒的病好了便好,不好你就一輩子在他身邊伺候,我之前答應你生一個孩子就走的事不能作數,但是作為賠償,只要你接下來的日子在洛宅本本分分的,你後半輩子依然可以過貴婦生活。”
“懲處,是怎麼樣的懲處?”白荷低著頭。
鄭畢然哼了一聲,說:“私自用藥犯了家法,該著管家打你二十個手板,再去院中罰跪,你既事出有因,這二十個手板就減為十個吧。”
其實十個也是嚇她的,小三兒不會捨得,兩人昨晚眉目傳情他也看到了,他又不是那愛針對媳婦的惡婆婆,自然不會揪著個小女子不放過,只是圍繞在小女子身上的事實在太多,鄭畢然怕她恃寵而驕,更怕她不知深淺地圈動小三兒犯錯,因此他這雖然是騙她,敲打的意思倒是真的。
他原想,小女子老實認個錯,發個誓說再也不犯了就行,誰成想,小女子居然忽地捂住肚子,下一秒,雙眼含淚地看向他,“不行,不可以打板子!”
如泣如訴的眼眸飽含了太多的埋怨與哀愁,像是在指責男人的無情,而她的話更是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打了板子,再跪,這麼冷的天,我身體一虛,崽崽是要流掉的!”
崽崽,哪來的崽崽?!
鄭畢然頭皮都要炸了,強忍著沒有冷笑出聲:“才一天,你就那麼確定你懷孕了?再說,懷了也沒事,我這裡有避子湯,等會叫周管家給你端去一碗,你喝了,就不會有了。”
白荷:“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