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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主,你已經決定和洛三川行房了?”
雲朵激動地搓手,白荷則是臉一紅再紅,藥都來了,沒有理由不試,試不成倒罷了,萬一試成,她就是嘴邊現成的肉。
其實早一點那樣了也好,總不至於卡在中間不上不下的,她這任務的1/4都沒進行呢,胸口猶如壓著塊巨石,到底何時才能徹底解脫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白荷在腦中隱隱約約勾勒出鄉間、草舍、可愛的孩子、和諧的鄰里和老實的丈夫,這就是她想過的人生。早點完成任務,她就早點去過,拖到三十、四十完成,她都快要做姥姥,那些只有年輕時才能體會的浪漫豈不是都要錯過?
我今年也二十一了。
白荷默默給自己算了筆帳,快速地將藥磨成粉投進酒裡,這是他們冬至喝的燒酒,吃藥的事不能直接讓小邪神知道,否則他希望太高,一旦落空絕對受不了,只有這樣隱晦地嘗試了,猛地起了作用,才會喜出望外,事半功倍。
一夜過去,冬至當天,周管家讓人在各大廳堂的屋簷下掛滿了燈籠。
白荷收到兩位嬤嬤趕製的紅衣服,穿在團兒身上,雪白的娃娃就好像一尾錦鯉,感覺全身都透著福氣。這樣可愛,丫頭們都拜服了,一個個排著隊親團兒沾福氣,白荷也由她們,正巧將孩子寄託在她們那,自己也有時間來包餃子。
小邪神交代了,冬至的餃子,他不要嬤嬤們做的,只吃阮姐姐的。
白荷包了兩份,一葷一素,葷素都盛了一半給邪神,另一半,她端著送去給客房的沐雪。
最近這段時間在府中,她和沐雪的交集非常少,好容易見了面也都發乎情止乎禮,似乎離開了那棵大榕樹,他們之間的小情愫也一併消失了。
雲朵不停鼓動她快快拾起這姻緣,但是在洛宅兩位大爺的眼皮下,白荷也不好做的太明顯。再者,沐雪明顯是喜歡清純的,她忽然孟浪了人家不吃又該咋辦?
“總之先送一份餃子,表明了心意就好,別的等我今晚試過了再說。”
白荷敲門,今天過節,她也穿了新做的衣衫,小邪神差周管家送來,一件碧色夾襖,點綴著天青色的波紋,下身是淡粉色的襦裙,腰間繫著鵝黃穗子末端是塊羊脂玉,淺嫩的顏色顯得白荷又年輕了,不像二十多歲的新婚婦人,倒像是未出閣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如果忽略她胸前高高的隆起……
“誰?”門內一道蒼老的聲音。
白荷端著餃子,“是我,福伯,我來給你們送餃子。”
門開了,福伯那張枯槁的老臉夾在縫裡,伸出一隻手,連身子都沒探出來,推開白荷遞上來的餃子,語氣冰冷。
“荷娘子請回,我們這有嬤嬤送的餃子,不勞你費心。”
“啊,但這是薺菜餡的餃子,嬤嬤們做的豬肉餡,怕你們南方口吃不慣,我聽說蘇州那邊的人都喜歡吃薺菜,特意做了點,還請福伯笑納。”
阮白荷覥著笑,她長的清秀明媚,身著豔俗時是風流,身著淡雅就是實打實的良家少婦,半點妖氣也看不到,可福伯還是頻頻皺眉,臉上的嫌棄藏都不藏,見攆了幾次對方都不走,終於忍不住奚落。
“荷娘子現在是何許人?”
“啊?”
福伯說:“您在這府上是什麼身份,是主母、寵妾還是陪房?無論哪種,都不好直接到外男這噓寒問暖,您既知我們是蘇州官家出身,那也該知官家最重名聲啊,荷娘子莫不是想毀我家少爺的名聲,讓他在府中處境尷尬?”
“我沒這意思……”
“那為何三番兩次登門,莫不是洛小爺的意思?”
福伯鄙夷地看了一眼,“砰”關上了門。
白荷捧著餃子碰了一鼻子灰,兩頰燒的火辣。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