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鶴鳴山道長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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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涵。您是前輩,這小兄弟二字,我與張大哥定不敢承受的”。白依清知道,此前這老道定非常人,言語間卻不像昨日那般隨便。
白依清示意張文直,二人以晚輩身份向老道施禮,張文直也知眼前的老道非一般道士,便也恭敬起來。
老道身形不動,受了張白二人行的晚輩之禮,口中卻道:“貧道素不喜繁文縟節,貧道見你二人,深感投緣,貧道忝長几十歲,你二人在無人時候,稱呼貧道為老哥哥也可的。”
白依清忙道:“道長,您折殺我們兄弟了。”張文直也連忙道:“不敢,不敢。”二人又行了一禮。
老道也不勉強,道:“貧道不喜太嚴肅,只喜歡輕鬆隨意,不受拘束,你二人隨意稱呼便是。”
白依清道:“我姓白,名依清,這是我大哥,姓張,名文直,我們兄弟還真不知道如何稱呼道長呢?”
老道嘻笑道:“白依清?張文直?你倆都是要出將入相之人,名字果然相稱。”
張文直奇道:“莫非道長還會相面不成?”
那老道道:“貧道昨日在那摔跤場,看到你二人,見你二人面相不凡,骨髂清奇,才出聲與你們二人談論,經過仔細檢視,確認你二人將來定有一番成就,才相邀重陽觀一見。”老道看了看張白二人,接著道:“你二人命宮光明,印堂開闊,口角如弓,目秀而長有如鳳鸞,你這二人面相是大貴之相呀。”
白依清與張文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真有那麼一回事。那老道看著張文直,緩緩道:“只是你眉粗額寬,將來只怕男女之情上多波折。”
白依清道:“多謝道長美言,可我們兄弟還不知道長您是何方高人。”
老道此時面色突然凝重,道:“貧道自會說給你二人知道,但你二人必須答應我,絕不洩漏貧道半分資訊。”
白依清、張文直見老道突然一本正經,便知他身份非一般人,二人齊齊答道:“我們兄弟,如果沒有道長許可,即使刀架在脖子上,一定守口如瓶。”
老道聞言,又放鬆表情,道:“貧道也知你二人不是長舌之人,只是貧道不喜他人知道,才有此一說。”
白依清示意張文直不說話,聽老道自己介紹,老道接道:“貧道乃鶴鳴山道士於九宵。鶴鳴山乃道教始祖張道陵創教之地,沒有鶴鳴山,那有什麼上清、靈寶、正一、華山等道家教派,鶴鳴山才是道教祖庭。可笑那上清、靈寶二派還在爭什麼正統,你長我短的,可笑之極。還動不動自稱天師、真人的,試問,道教史上能有幾人能稱為天師?”
白依清對這些道教派別並不瞭解,也僅只是從張文直昨晚的閒聊中知道些最基本的,何況張文直也只是知道些皮毛而已。
白依清裝作知道很多,稱讚道:“您是道教發源地鶴鳴山的高人呀,我們兄弟真是三生有幸,能遇到您。”張文直聽著有些好笑,心道,這白兄弟這張嘴,倒真是能說,難怪能從別人劍底下救出官家來。
於九宵老道卻似乎知道白依清是在故意誇獎自己,輕笑道:“看你這嘴闊寬拳,伶牙利齒得很呀。”
張文直見於九宵說出白依清這所長,心裡暗道,這於九宵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不僅精通相面之術,而且功夫只怕也是高深莫沒測,那陶宗遇等人根本就不入他法眼。
張文直道:“於道長,您是鶴鳴山高人,我們兄弟可不是道家派別中人,這些道家瓜葛與我們兄弟何干呢?”
於九宵道:“道家這些事自然與你們沒有太多幹系,只是貧道讓你倆多知道些。”
張文直又繼續問道:“那道長您叫我們兄弟來,有何指教?”白依清看著於九宵,眼裡也是這個疑問。
於九宵笑道:“你們不問,貧道自然也會說。既然問了,那就現在告訴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