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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之功夫,貧道便獻醜了。”

“且慢。”一個聲音傳來,一條小船靠近畫舫,船頭立著一名青年。這船正是與司馬宗讓出發時從上游下來的那條小船。

司馬宗讓、平果上人等人定睛看去,趙花容與柴雨婷發出一聲驚呼,因為這人她們倆認識,這不是白依清嗎?

這船過來,那些禁軍正要阻攔,白依清從腰間拿出一塊腰牌,說道:“我乃皇城司白依清。”

聽說是皇城司的,那些禁軍便由白依清所在的小船向畫舫靠攏,白依清再一個縱身躍上畫舫,那畫舫本不大,如今多了三四人,便顯得有些擁擠了。

白依清這一躍上畫舫,平淡無奇,自然不能與司馬宗讓、平果上人表現出來的輕功相提並論,但立在船頭,卻也不曾讓畫舫動得半分。但白依清自己內心極喜,因為他感覺到這一躍,體內真氣充盈,運轉順暢,這說明於九宵傳給他的心法,真的很是神奇。

柴雨婷見到白依清,笑意盈盈,道:“你怎麼來了?”

白依清回答道:“今天是評選東京八豔的日子,雖說是民間評選,卻也是汴梁城裡的大事,這麼多人,總得維持好秩序才行,況且,現在外間傳聞己有遼國細作潛入汴梁,如果遼國細作趁機渾水摸魚,造成混亂可不好了。”

趙花容詫異道:“既是公事,你怎麼一個人了來了?”

白依清笑道:“我見兩位姑娘在這,便著急趕了過來。”

白依清這話便是真話,其實白依清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趙花容與柴雨婷,雖說這二人都是富家千金,在那些禁軍面前,不擔心會有什麼意外,可南陵溫、司馬宗讓、平果上人在,就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麼企圖了?正所謂不關心則己,關心則亂,雖說白依清與趙花容、柴雨婷並沒有十分親密的關係,但心裡都彼此有著好感,所以白依清便來了。

待白依清了解清楚情況後,心裡哭笑不得,這趙柴二女真是玩心重,這南陵溫也是見色起意,這司馬宗讓與平果上人看來也得爭鬥一番才是,但這個時候兩人相鬥,恐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便勸道:“你們一個是吐蕃高僧,一個是中原高道,何不像不上清派的陶宗遇真人與佛教同衍大師一般,專門選個時間選個地點,再分個勝負,不是更好嗎?”

司馬宗讓想起陶宗遇、許宗朝說起的,兩派聯合要到眾相寺去的話,心想,正合我意,便立刻答應下來,平果上人來自吐蕃,在水上可不是他的強項,自然也沒有異議,便問道:“何時何地?”

司馬宗讓想為上清派扳回一城,同時便也可以在派中壓過陶宗遇一頭,道:“上人遠來是客,又是佛教弟子,而汴梁最大的佛教場應是眾相寺,不如選在眾相寺,也免得別人說我道教欺負遠來的客人。”

那平果上人也不謙讓,道:“好,貧僧暫時在眾相寺掛單,眾相寺與我吐蕃國教同是佛教,這場比試既然牽涉到佛道兩教之爭,想必眾相寺方丈定會同意。”

司馬宗讓回道:“好,那就說定了,時間呢?“

平果上人想了想,道:“後天吧。”這想法與司馬宗讓不謀而合,既然是道佛兩教相爭,司馬宗讓自然得通知靈寶派,兩派也要有個商量才行。

白依清見二人說定,鬆了一口氣。岸上的人剛才看了美女,正有視覺疲勞,以為還可以看一番高手相鬥的好戲,現在見雙方偃旗息鼓,不由噓聲四起。

趙花容與柴雨婷還想去大畫舫上表演一番,經白依清一勸,便也沒了興趣,堂堂宰相千金與郡主,竟與風塵女子同臺競技,傳出去,讓父輩顏面何從,便與白依清折返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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