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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恬臉上的笑容一整天也沒有卸下過,只有晚宴的時候,傅斯愉挽著宋禹過來,真心實意地和傅斯恬說「姐,我敬你一杯酒,謝謝你,真的」時,時懿看到了她眼底閃爍的淚花。
這一次,她沒有勸阻,柔著目光,看著傅斯恬與傅斯愉、宋禹碰了一下杯,仰頭一飲而盡。
最後一道甜品上了,宴席將散。院門外,煙花爆竹開始燃放了,一聲聲轟鳴下,一簇簇火花劃破黑暗,竄上天際,在夜空中盛放。
所有人都仰起了頭觀賞煙火,時懿卻湊近了和傅斯恬,在她耳邊冷不丁問:「你喜歡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
傅斯恬錯愕地低頭看她。昏黃的燈火下,時懿的眼底像是有星光在閃爍。沸反盈天中,傅斯恬聽見了自己比煙花更急促、更熱烈的心跳聲。她咬著唇,梨渦隱現,轉開眼,喉嚨有些乾地回:「都喜歡。」
只要是和你。
時懿笑了一聲,在桌下悄悄地握緊了傅斯恬的手,說:「我記下了。」
傅斯恬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們交握著的手,梨渦深深,用另一隻手壓了上去,很輕地撫摸。
我等你。她在心底許諾。
雖然,在她心裡,她早已經嫁過時懿了。
十一點多,傅斯恬送完新人去機場,幫著傅建濤、王梅芬收拾完房子,終於洗完澡能回房間休息了。
時懿比她早一點上來的,已經吹完頭髮靠在床背板上用筆記本查閱工作郵件了。傅斯恬見她看得專注,便沒有出聲叫她,想輕手輕腳地取了電吹風去隔壁吹。
沒想到時懿還是分神了,手依舊鍵盤上敲著字,蹙著眉,滿臉嚴肅,語氣卻含著幾分柔軟,叮囑:「沒事,就在這吹。」
傅斯恬喜歡看她工作的樣子,又冷又御,有種別樣的迷人。她猶豫了下,沒捨得走開,依言拿著電吹風坐到了床的另一側,連線了電源,側對著時懿吹頭髮。餘光一直流連在時懿身上。
不知道吹了幾分鐘,頭髮差不多快幹了,時懿像是處理完了手上的事,合上筆記本,放到了一邊。她下床走到放行李箱的位置,邊開啟搭扣邊說:「快十二點了。」
傅斯恬以為她是困了,關上了電吹風,哄:「我也好了。」
時懿沒應她,只是走到了她身前,屈膝蹲了下去,握住了她左腳的腳踝。
「時懿?」傅斯恬微愣。
時懿抬頭看她一眼,唇角弧度揚了揚,低頭把她的左腳放在了自己的雙膝之間,輕輕巧巧把一條紅色的腳鏈繫到了她的腳踝上。
腳鏈纖細精巧,一半是紅繩,一半是黃金,中間墜著一隻鏤空的小兔子。紅與金,過分張揚的顏色,點綴在傅斯恬白皙骨感的腳踝之上,卻半點都不突兀,只更襯得傅斯恬膚若凝脂、如玉如瓷,往上連線著她筆直瘦長的小腿,甚至透著一點撩人的性感。
果然很適合。
時懿滿意地舒眉展眼。
「七夕禮物。」她親了一下傅斯恬的膝蓋,仰頭看著她,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這下綁住了。」
傅斯恬腳趾頭都不自覺地蜷縮了起來,心間像有什麼泡泡在不住膨脹。她前傾身子,圈住時懿的脖子,含著笑應:「求之不得。」
又柔又媚,帶著滿身誘人的清香。時懿喉嚨動了動,抬起下巴想親她,傅斯恬卻沒注意到,退開了身子,說:「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時懿有點驚喜。
傅斯恬站起了身子,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了收納箱旁,提了一個笨重的紙袋子過來,遞給時懿。
「開啟看看。」她說。
時懿很是意外。哪裡變出來的這個袋子?她之前都沒有看到過的。
傅斯恬像是看穿了時懿的疑惑,狡黠說:「我託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