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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我們沒有看到柳琴了。歐慶國說她受不住家裡的苦,跑到外面打工去了,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柳琴是外地人,沒有孃家人撐腰,不會是被這小子給害了吧?”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竟然已經推測出了事情的真相。
歐慶國聽到大家的話,頓時嚇得魂不附體,臉色白的像一張紙一樣,癱坐在地上,半天才從喉嚨裡憋出一句:“你,你們不要胡說!”
夏木繁看向龔衛國他們:“帶工具來了嗎?”
孫羨兵手裡提著一口大箱子走上前來,箱子裡裝著的是熒光檢測儀,可以透過檢測特殊熒光照射下血液的特殊反應來檢測到血跡:“來了,來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夏隊你說,從哪裡開始查起?”
夏木繁抬手指向廁所:“從廁所開始,廚房、臥室、客廳的地板、牆壁,一個都不要漏掉。”
雁過尚且留痕,更別說殺人了。
哪怕清理得再幹淨,那也只是肉眼看不到血跡罷了。在現代儀器的檢測之下,所有血跡將無所遁形。
歐慶國自以為分屍拋屍做得隱秘,誰也不會知道。可是看到警察手裡的儀器,聽到夏木繁說要檢查廚房、廁所和臥室的地板,還有牆壁,做賊心虛的歐慶國癱坐在地上,眼冒金花,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像篩糠一樣抖動了起來。
龔衛國將歐慶國雙手銬住,準備帶回警車。
被龔衛國強行提起來的時候,歐慶國根本站不起
來,兩隻腿抖得像風中落葉,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傳開來,所有的鄰居都捂著鼻子往後退。
虐待孩子,殺害妻子的兇犯,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居然嚇得尿了褲子?
呸!沒用的慫貨。
派出所同事在門口拉起的警戒線,在鄰居們的見證下,開始對室內進行搜查,並對證物拍照編號存檔。
在特殊熒光的照耀下,警察很快就在廁所的牆角、地磚縫隙,廚房的牆面瓷磚以及客廳地面,發現了大量的血跡,血跡有的呈飛濺狀,有的呈拖拽狀。
另外,在廚房及廁所的角落裡,找到了殘餘的人體碎肉以及內臟組織。
對血跡以及殘餘人體組織進行dna檢測,三天之後結果出來,與笑笑為母女關係,正是柳琴!
證據確鑿,特別行動隊正式提審歐慶國。
在看守所待了四天的歐慶國瘦了一大圈,眼睛底下泛著青色,一看就沒休息好。
案件性質極其惡劣,歐慶國雙手雙腳被銬著帶了進來,剛一坐進審訊椅,他的眼睛就落在審訊桌上擺著的物件上。
——那是一個淺綠色玻璃酒瓶,裡面裝著二鍋頭,是他平時喝慣了的酒。
歐慶國的酒癮犯了,雙手顫抖著看向正襟危坐的龔衛國和夏木繁,還有負責做筆錄的馮曉玉:“警察同志,能不能給我一口酒喝?”
龔衛國將臉一板,面容嚴肅:“審訊期間喝什麼酒?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
歐慶國有酒癮,一天不喝就難受的很,每次出完夜班回到家吃早飯必定有酒。在看守所裡待了足足有四天了,一口酒都沒喝到,這讓他心裡空落落的。
歐慶國抽了抽鼻子,眼前這瓶酒沒有開蓋,可他卻似乎能聞到那清冽悠然的酒香。
即使要求被拒絕,歐慶國依然努力擠出一個笑臉,討好的看著坐在審訊桌後的警察:“那,我交代完了之後能不能喝點酒?”
龔衛國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夏木繁開始走流程,詢問歐慶國的基本個人資訊,確認他思想頭腦清醒,神志清晰,記憶力完好之後,便進入了正題。
“柳琴在哪?”
開局就是要命的問題,歐慶國垂死掙扎:“她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