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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閃,就像是有鬼出場一樣。”
夏木繁說:“是不是你們家的裝修有問題?有沒有找到裝修隊的人問一問?”
鄒成業苦笑著說:“裝修當時為了省錢,我請了老家一個親戚當監工,然後在大馬路上拉農民工來裝修。我親戚肯定不會坑我,那些農民工都是拿錢辦事,做完了之後就不見了,現在到哪裡去找人呢?”
不等夏木繁繼續提問,鄒成業也知道如果只是疑神疑鬼的事情,不足以讓警察重視,他從包包裡拿出幾封信,擺在桌前:“警察同志你們看,有人給我寄恐嚇信。”
從信封上來看,字跡是同一個人發來的,字跡略顯幼稚,寄信人的地址寫著內詳。夏木繁戴上手套,開啟信封,仔細檢視。
信封裡的文字是從報紙上剪下來,貼上拼湊而成,看樣子應該是從不同報紙、版面剪下,字型大大小小,貼得並不整齊。
內容很簡單。
“鄒成業,血債血償,我會來要你的命。”
信封封面是手寫的字跡,而信封內裡卻是剪報貼上而成,為什麼這樣?如果是怕暴露自己的筆跡,為什麼信封上要用手寫?除非……信封上的字不是寄恐嚇信的人寫的,是提前準備好的。
夏木繁問鄒成業:“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對方要說血債血償?”
鄒成業瞳孔一縮,顯然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可是他立刻甩了甩頭,強裝鎮靜:“我一個大學老師能夠得罪什麼人?最多也就是批評個把學生,抓幾個舞弊的學生,難道是他們懷恨在心?”
夏木繁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是對鄒成業說:“從幾封信可能是惡作劇,還上升不到刑事案件的地步,你到當地派出所報案就可以,為什麼要來我們刑偵大隊?”
鄒成業急慌慌的說:“這幾封信說明對方想要害我,這還不是刑事案件嗎?難道要等到對方真的出手把我殺了,你們才來管?警察的責任是保護人民群眾安全的,現在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我希望能夠得到警方的保護。”
似乎是看夏木繁態度隨意,並沒有要接手這起案子的意思,鄒成業又補充了一句:“對了,還有,最近我經常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威脅電話,電話裡頭是一個女人的聲
音,聲音斷斷續續,像那種卡了帶的錄音機一樣。”
龔衛國問:“對方說了什麼威脅的話?”
鄒成業想了想:“她的聲音很尖利,說什麼我找到你了,我要殺了你呀,你逃不掉的,就是這種話,聽著瘮得慌,好可怕。”
最近每次案件偵查中,涉及電話來源的調查都是龔衛國負責,他駕輕就熟,耐心詢問:“對方打的是你的哪一個電話,家庭電話還是辦公電話?”
鄒成業說:“她打的是我新家的電話。電話的時間也固定,基本都是白天打過來。有時候是上午八九點,有時候是下午兩三點。我因為工作原因不用坐班,所以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通常都是我接的電話。在電話裡聽到一個女人怪聲怪氣的說那些鬼話,真的讓人很不安。”
“這件事情鬧得我們全家人都睡不好覺,吃不下飯。警察同志,請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把那個打電話、寄威脅信的人揪出來,也不知道我在哪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招來了這樣的禍事!”
龔衛國:“你們家有沒有裝來電顯示?”
鄒成業搖頭:“沒有。”
龔衛國:“對方除了打電話寄信之外,還有沒有做出格的事情?有沒有和你的家庭成員有所接觸。”
鄒成業連連搖頭:“如果對方和我的家人有接觸,暴露形跡了反而還好點。可是現在對方一直鬼鬼祟祟,沒有什麼實質的行動,反而讓我內心不安。所以我過來報案,希望能尋求警方的幫助和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