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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車,龔衛國這才有時間詢問:“組長,你這麼著急,是孩子有危險嗎?”
夏木繁沉著臉:“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孫憲斌急了:“你說清楚啊,到底猜測的是什麼?”
馮曉玉拉了拉孫羨兵的胳膊,輕聲道:“會不會是孩子姥姥帶寶寶出去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人,對孩子做了不好的事兒?”
夏木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頭看著窗外不斷後移的行道樹。
女孩子成長的過程中真是艱難重重,因為軟弱可能會遇到霸凌;因為嬌嫩可能會遇到變態的猥褻。偏偏遇到了欺辱,旁人還可能會陰陽怪氣地說:誰叫她穿那麼暴露?誰讓她嬌嗲嗲地貼上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怎麼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
像藺如雪的寶寶,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女童,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能力,遇到傷害只知道哭鬧。如果不是有煤灰與發財監視著,恐怕要等很久很久,等到孩子的心理創傷深重無比了,寶寶被猥褻的事情才會被發現。
猥褻一個六個月大的寶寶,簡直是人性至惡!必須把這個死變態揪出來,用法律的手段對他進行嚴懲。
陽光透過樹縫,投在她的臉上,明明滅滅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夏木繁的心情不太好。
夏木繁的沉默讓車廂中的其他人產生了很不好的聯想。
難道是兒童猥褻?可是寶寶才六個月大啊,正是粉粉嫩嫩,可愛嬌軟的時候,怎麼會有這樣的死變態?
孩子是祖國的花骨朵,可是如果這個花骨朵還沒有盛開,就遭受了狂風暴雨,那該怎麼辦?
一時之間重案七組的五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喬老師相對單純,看眾人都滿臉嚴肅,疑惑地看向龔衛國:“你們怎麼啦?怎麼突然之間臉色這麼難看?難道寶寶有什麼危險?寶寶是和姥姥在一起,應該不至於發生什麼事情吧?”
龔衛國不想汙了新婚妻子的耳朵,伸出手摟過喬老師的肩膀,輕聲道:“應該沒什麼事兒,我們就是不放心過去看看。”
喬老師被父母保護的很好,師範畢業之後分配到薈市七中教英語,從學校到學校,幾乎一直在象牙塔裡生活,接觸人性之惡的機會並不多。
聽到龔衛國的話,喬老師放下心來:“可能是孩子在外出的時候遇到了陌生人被嚇著了,過去看一看也好,到時候提醒提醒藺老師。”
虞敬把車開的飛快,不到十五分鐘就將車開進了薈市七中的大門。
薈市七中是初中,白色的行政樓正對大門,東面有一個寬大的操場,西面則矗立著一棟3層高的教學樓,每個年級六個班,正好每一層一個年級。
一進門就聽到了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還有在操場奔跑、歡笑的聲音。久違的學校環境,讓大家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點。
馮曉玉羨慕的看著喬志敏:“當老師真好啊,每天看到的都是孩子們的笑臉。不像我們,每天面對的都是各種各樣
的案件、層出不窮的罪行,時間長了真的很容易讓人鬱悶。”
龔衛國接了一句:“所以我們局裡每年都會給我們做心理評估,如果發現異常,會有專業人士進行心理疏導。”
夏木繁沒有加入他們的話題,而是思考怎樣才能悄無聲息地解決問題,把對孩子傷害降到最低。
經過教學樓的時候,夏木繁讓虞敬把車停下,對喬志敏說:“喬老師,請你去找一下藺老師,如果她沒有上課的話,就讓她到小廣場來,有些事情可能需要她來處理。”
出於對警察的信任與尊重,喬志敏並沒有多問什麼,點頭應承下來。
喬志敏剛一走,龔衛國便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死變態。”
孫羨兵跟著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