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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顧少歧道:“我小時候也問過爸媽,為什麼我長得和他們不像。我媽媽當時笑得像一朵花,她說她和家裡人也不像,不稀奇。她還說我的耳朵和她一樣像兩個大元寶,她還說我的嘴巴像爸爸。我爸說他祖上有異族血統,我長得有點像那個不曾謀面的太奶奶。”
回憶過去,顧少歧的眼睛裡閃著點點溫情。
年少時光太過幸福,當時只覺得是尋常,現在回想卻覺得悵然。
嶽淵道:“所以,不必在身世上糾結。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世上有不相像的血緣親人,也有一模一樣的陌生人。”
夏木繁看向嶽淵:“嶽隊,你知道為什麼沒有主動邀請你過來討論嗎?”
嶽淵一挑眉:“為什麼?”
夏木繁毫不客氣地說:“你參與過太多次案件重啟,思維已經固化。你又是領導,一開口就相當於定了性,影響我們自由發揮。”
嶽淵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行行行,我明白了。這樣,你們不問我,我保證不開口說話,行了吧?”
夏木繁點了點頭,掃視全場:“大家不用管嶽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夏木繁的大膽成功鼓勵了所有組員。好傢伙,她連嶽隊都敢嗆,那咱們還怕什麼!
龔衛國第一個跳出來:“兇手認識顧明康、謝麗姣,對顧家很熟悉,有鑰匙,可是卻不是顧家的熟人。他和顧少歧長得那麼像,像到連母親一晃眼都認錯了,所以我還是傾向於認為,兇手和顧少歧有某種特殊的關係。”
孫羨兵也表示贊同:“對!沒有特殊關係,怎麼可能莫名其妙上門殺人?”
水磨石地板太冷、太硬,馮曉玉臉朝下趴著實在受不住,便爬起來坐在一旁不再繼續裝屍體,她看著顧少歧的臉說:“我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兇手和顧法醫是親戚?某種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親戚關係。”
虞敬躺在地上,還是保持著右手前伸的姿勢,他仰面朝天,努力將自己代入顧明康的角色:“顧明康臨死之前發現兇手的眉眼很像兒子,便努力想要拉下口罩,他可能在想,這人是我兒子嗎?不會是我兒子吧?”
夏木繁望向腦袋縮排龜殼,一動不動的草龜小墨。
小墨雖
然躲了起來,但依然不改話癆本色。
【他沒小顧好看。】
【他右邊額頭那裡有個二角形的疤。】
【他的耳朵沒小顧的大。】
【他的嘴巴肉很厚,醜!】
小墨的話再次驗證了兇手與顧少歧面相的類似。
因為謝麗姣說過,顧少歧的耳朵像她,是元寶形狀的;顧少歧的嘴唇像顧明康,薄而弧度優美。
夏木繁陷入沉思。
到目前為止,案件已經獲得某些新線索。
這些線索都指向顧少歧的身世。
如果顧少歧是父母親生,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父母並非親生,所以某些社會關係才會被忽略?
夏木繁問:“顧法醫,你父母都是親生的嗎?()”
顧少歧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
夏木繁忽然想到他剛才說的話:≈ap;ldo;你剛才說,你媽媽長得也和孃家人不像,會不會你媽媽不是親生的,是你外公、外婆撿來的或者收養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顧少歧皺起了眉毛:“我沒有檢測過我媽與外婆的dna匹配度。不過我媽從來沒有說過她不是親生的。”
謝麗姣與孃家人關係並不好,自小就是幹活最多、得到關愛最少的那一個。好不容易靠自己的聰明與勤奮讀完初中,父母卻堅決不同意她再讀初中,逼她回家幹農活,又早早給她訂了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