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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本事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想成就一番事業就得靠實力,光是運氣僅能風光一時,短如煙火轉眼即逝。
所以要成功就得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不管是敵人或自己人,只要有值得利用的地方就不放過,管他手段骯不骯髒。
冷視著眼前的一群人,皇甫冰影太清楚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即使表面恭敬卑微的不敢有任何造次,其實私底下懷有不甘,不服氣四、五十歲的門徒得向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低頭,並聽令行事。
因此他們也有他們的道行,以為她只是虛有其表的膿包,初來乍到不明暸目前運作的體制,想藉此操控她,以做為往上攀登的踏腳石。
這些人安逸太久了,全然忘卻龍門不用無用奴才的規條,能在其位者必有其懾人才能,否則哪能堪當大任,早就被一腳踢向龍氏企業了。
不過,他們也未免太急切了,她才剛一歇下腳就找上門,無視她故意棄龍門堂口不居而暫住旅館,想趁她來不及做調適前先來個下馬威。
蠢人蠢作法,真叫人不安,若讓這些視野不大的傢伙繼續瞎混下去,龍門的根基何愁不動搖,早被挖得狼藉不堪。
“雷護法口中的不急是體恤你力有未逮,場面話居多,你不可信以為真怠忽職責,滅了我龍門威望。”倚老賣老的果老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仗勢著分堂主身份強加壓力。
要他聽令一個毛沒長齊的女娃,萬萬不可能,臺灣的地盤油水甚多,他不會讓人來分一杯羹。
何況是有建樹的大功勞一件,他又何必讓別人獨佔?有便宜就佔,有好處就撈才是生存之道,“使者”的名稱聽來地位不凡,但是不過是不成氣候的小毛頭而已,三、兩下就擺平了。
“果老,我能不能問你一句,是我大還是你大?”二選一,選擇題。
他頓了一下,不太有誠意的說道。“使者。”
“那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啜飲著花茶,皇甫冰影的表情高深莫測。
“你。”他說得好不痛快,低視地面的眼浮起一抹淡怒。
“既然是由我做主,由我發號命令,從現在起我不希望聽見我以外的聲音,我就是﹃龍門﹄,你們必須服從的物件。”下墜的嗓音不輕不重,卻隱含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氣勢。
“但是……”
果老還想說些什麼鞏固強勢的作風,一隻揚起的纖纖玉手阻止他開口。
“難道你認為我這個使者當得不夠份量?”想擺譜他還早得很。
“屬下不敢。”什麼玩意兒,居然當著他的手下教訓他!
“敢或不敢只在一念之間,別做出讓人失望的舉動,你們可以出去了。”她揮揮手,態度輕率得像在趕幾隻惹人厭的蚊子。
“使者,你……”太盛氣凌人了。
“有事?”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
皇甫冰影未見笑意的揚起唇,信手拈來花瓶中盛放的櫻花,輕挑一瓣彈向果老耳際,削落他三根髮絲後直接沒入硬如岩石的牆中。
她一副若無其事的喝著茶,撩撩發,拍拍旗袍上的灰塵,有意無意的露上大腿外側的玫瑰刺青。
老虎偶爾也會吼兩聲,讓森林中的動物知道牠是一山之王,銳利的牙鋒絕對咬得斷跳躍的脈動,想嘗試的人儘管上前一靠。
“不……不,沒事,我等馬上退下。”見她露了一手絕招,冷抽了口氣的果老神情一變,囁嚅的收了張狂之氣。
“嗯!”這些老骨頭真是僵硬如竹,不嚇一嚇還真不行。
果老帶來的一群人退到門邊,正欲輕手闔上門,想到什麼似的木使者忽地揚聲一喚。
“等一下,替我把叮噹叫來。”她得找個信得過的人跑腿。
“叮噹?”她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