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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看看。”
袋子被開啟,一份薄薄的股權轉讓合同影印件掉了出來,程越看了一眼,發現很熟悉。
伍敬山更熟悉,他輕蔑地哼笑。
這裡面的細節,程儲與他來來回回談了大半年,談判桌上的程儲真的專業的要命,把他預留的幾步退路堵得死死的,不過,再專業,又這麼樣?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程儲吃了一口肉,“你貪婪、勢利、渴望一步登天。我確實挺喜歡你的公司,除了已經獲批的專案和生產線,這些可以預期的收益外,我還做了很大的讓步,那些不好用的員工和所有在研不一定會成功的產品,我都支付了對價。”
談及這個細節,伍敬山愣了幾秒。
“你怕我違約,所以在這個條件上加註了20%的合同款作為違約金,”程儲看了他一眼,“我從不承擔單方面的義務,所以伍敬山,你也有,白紙黑字寫在條款裡,第十頁第四條,伍總,現在你的員工不見了,既不辦理人事關係轉移,也不正常上班出勤,我該怎麼考量?是違約,還是缺勤?”
輕飄飄的幾句話帶著龐大的威懾力,伍敬山旋即變了臉色,撥打一個電話,電話過了許久才接上,是一個年輕男人接的,才七點,已經喝得醉醺醺的。
程儲動了動食指,嘉蓄從公文袋裡取出一張簡歷。
一揮手,那張紙飛了出去,如雪花般落在鍋裡,紅油一點一點地吞噬紙上的內容,照片上的男人與伍敬山有幾分模樣上的相似,程儲冷冷道:“你兒子,什麼學歷?敢做我公司的領導層?”
“這麼垃圾的貨色,”嘉蓄補充道:“工資拿的比我都高。”
伍敬山的面色鐵青,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我的公司給我的兒子,怎麼了?”
程儲掃了程越一眼,“你也這麼認為?”
“我和爸爸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現在公司已經合併到嘉程的體系中了,該怎麼罰錢,該怎麼賞錢,我說了算。”程越非常硬氣。
筷子沿著盤子轉了一圈,程儲冷漠地說道:“不對,只要進了嘉程的盤子裡,該怎麼吃,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程越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笑容非常滲人,“程儲,你現在還敢妄自稱大?你的處分已經下來了,要不是怕影響股價,今天就可以把你移交給司法,這麼多錢,你都敢貪,程儲,我以前真的是太小看了你了!”
程儲看了他一眼,“我貪了多少?”
程越目光陰沉沉地嘲諷道:“這些年一分一毫加起來,公司半年的利潤都他媽在你口袋裡,你不賭不嫖,哪來這麼多要花錢的地方?”
“是啊,”程儲應了一聲,望向一直看熱鬧的程朝,“你不賭不嫖,哪來需要花那麼多錢的地方?”
程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睛都忘記了眨,腦子裡嗡嗡的,“你......你說什麼?”
聞言,程越難以置信地看向程朝,“是你?”
程朝突然站起來,拖動著椅子移動了一大截,發出刺耳的聲音。
修長的手指慢慢交疊在一起,程儲緩緩道:“流水明細都是你的,小越查的很仔細,每筆的證據鏈很完整。”
程朝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要坐牢了。”嘉蓄無辜地眨著眼睛,又補充了一句,“這個事情處分都有了,董事會都知道了,程越剛剛說了,移交司法都可以了。程朝,你跑不了了。”
“叭”的一聲,拳頭砸在了程越的臉上。
速度太快,一旁的保鏢來不及反應,程越已經被當眾打了好幾拳。
伍敬山嚇得慌忙站了起來,程越的保鏢急忙把程朝控制起來。
“伍敬山,”程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