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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地走了出去。
對於萬惡之人她向來不留情,一時太激動扯裂些傷口,白色繃帶沁出暗紅色血漬,不得不重新上藥換繃帶。
她不以為然,“什麼叫難堪,我沒穿衣服耶!”到底誰沒家教,進門都不敲門。
“你穿不穿衣服都一樣漂亮。”風似默真心地讚美,但他比較喜歡她不穿衣服的時候。
“做人不要太諂媚,會被馬踢的。”她忍住呼吸,好方便他換藥。
“你喲!就是愛逞強,我不知說過多少回,你就是不能收斂點……”不是他愛叨唸,實在……她太沖動。
左天藍面無表情地中斷他的囉嗦。“沉默是金,安靜點才可愛。”
“可愛?”他驟然提高音量,有點屈辱地說道:“不要用可愛形容男人。”
“計較。”她說道。
“這不是計不計較的問題,大男人被套上可愛兩字能聽嗎?這是一種侮辱。”
打了個結,他將繃帶剩餘的部分用刀削去,溫柔細心地挑了一件大T恤為她套上,下身則是件及膝的兩片裙。
她話氣輕快地拍拍他的臉。“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你的話變多了。”
風似默一怔,臉色微凜。“全是你的錯。”
“我的錯——有嗎?
“誰教你不當我的女人。”他狡猾的眼中有得意,笑中帶著奸詐。
好賊的男人。“幹麼老繞著這個話題轉不出去,你煩不煩呀!”
“要不要當我的女人?”他抱著她連連親吻。
兩個人就像孩子般在床上嘻鬧,好不熱鬧。
“你不要一直親嘛!我這樣還不像你的女人嗎?”左天藍有些靦腆又故作大方地推推他。
微微軟化的態度讓風似默一些喜色。“當大哥的女人很辛苦哦!”
“當女警官的男人才危險呢!”她反唇相諷。
一提起危險,他正經地坐直環抱著她,臉上不見半點玩笑味,非常肅然地注視她,那份深情難以漠視,藏不住地呈現在憂慮中。
“查出是誰開的槍嗎?”
由於暴斃的兇手早一步被警方帶走,虎嘯堂私下查訪的結果證實對方乃赤龍會的殺手。
上次左天藍破獲少女買賣並將大筆毒品銷燬一案激怒了赤龍會,在人與財兩失的情況下,自然遷怒於她。
“開槍的人並不重要。”她安靜地倚在他懷裡。
風似默惱怒地一吼。“什麼不重要,那一槍差點要了你的命。”
一想到那情景,他就忍不住害怕,一雙手不自覺地擁緊她。
空虛了三十年的生命,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失落的心,怎能讓它再消失,他受不了再空虛三十年。
人若從未擁有,不會知道幸福長什麼樣。
一旦心中有了愛,他死也要緊抓著這份得來不易的幸福感,上天給了他一位天使,他絕不允許它再收回,這是他唯一的光明呀!
他好愛好愛她,可她曾回報千萬分之一?
“冷靜一點,殺手背後的主使人才是目標。”看他那麼激動,還是不要告訴他其實她閃得過子彈,而是為救人而故意中搶。
最近他的女性荷爾蒙明顯激增,婆婆媽媽的個性太煩人、為了少一些長篇大演講,她決定隱瞞此事。
左天藍搖搖頭。“不只是赤龍會。”
“不只?”他訝然的眉一挑。
“有個人性情異常,我解救出的那群小女生曾受過性虐待,他和赤龍會關係匪淺。”
風似默沉吟片刻。“你是指……二叔?”
在道上打滾,不夠狠是無法生存的,他早已風聞二叔近乎變態的性趣,但是基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江湖規矩,他睜一隻眼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