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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撲倒在窗下徐徐滑倒,在窗腳下捲縮成團,呼吸漸止。
三陰手也口吐白沫,也向下倒。
灰袍人厲吼,挺劍疾衝,但雙腳抖得厲害,口中也在吐白沫,眼珠子在向上翻。
姓符的年輕人向側一閃,搖搖頭說:“真奇怪!像他這種修為深厚,武功不俗的人,一聽自己註定要死,居然就相信死期到了,毫無求生的意識存在,豈不太可憐了?”
狂劍站在門外,灰袍人衝過姓符的身旁,砰然衝倒向前滑,被門限擋住便手腳一攤,像具死屍。
“賢侄。”狂劍舉步跨入,笑笑說:“如果愚叔也看到門內的同伴無緣無故栽倒,也會驚得魂飛魄散的。把他們廢了吧,三陰手當然不必傷害他。”
“小侄遵命。”
“他們醒來,會不會懷疑中了疫毒?”
“小侄並未使用疫毒,而是一種令人麻痺的藥物,半個時辰後便可自行復原,但全身乏力,與中了返魂香的症狀差不多。哦!榮叔,不問口供?”
“問不出什麼來的,我們也不需要口供,只要他們相信我們在追查梁剝皮就夠了,借這些人之口,傳出讓他們安心的訊息,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三陰手最先甦醒,他發現四個死對頭並未斷氣,只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而已。他不是一個大量的人,三陰手的綽號就代表他的為人,這幾個傢伙竟然要他的命,他怎能不恨之切骨?
他出門察看,發覺身在一座大廈的偏院後進的廢屋內,不見燈火,也不見有人。他一咬牙,退回房內'奇+'書'+網',拾起扶袍人的劍,把四個傢伙的手腳大筋割斷,方吹熄燭火溜之大吉。如果他知道四個傢伙已被廢了內腑經脈,便不會浪費工夫割手腳大筋啦!
中州鏢局一出面,地棍們譁然。四個手腳大筋已被割晰的人,已被三陰手帶人揹回鏢局,讓本城的地棍頭兒過目,並將昨晚被挾持的事—一說了,當然不說他自己下手割斷了四位仁兄的手腳大筋,也不解釋是不是狂劍和姓符的年輕人所為。
情勢急轉直下,有人認出四個傢伙中,有兩個確是曾在豐源走動的夥計,豐源挑撥嫁禍的毒計陰謀敗露,終於激起了公憤,地棍們立即調轉槍頭,開始糾纏豐源,展開了騷擾和抵制的行動,把豐源孤立起來。有些人反應更為激烈,聲稱要和狂劍合作,直接打擊豐源寶號,群情洶洶。與豐源有交易的商號皆受到地棍們嚴厲的警告,誰要再和豐源在生意上有往來,後果將極為嚴重。
這一步棋,豐源輸掉了半壁江山。
第二步棋,豐源卻贏回失去的優勢
官府開始出面干涉,當然是應豐源的請求而提供保護,丁勇巡捕日夜駐守,內部日夜嚴密警戒,白天戒備林嚴,夜間燈火通明,外人決難越雷池一步。狂劍如想入內追查梁剝皮的訊息,決無成功的可能。因此,把狂劍吸引在開封無暇他顧的目的是達到了,贏回了優勢
狂劍確是被拖住了,一天又一天,他時隱時現,曾經一度乘夜侵入倉棧的警戒區,被一群高手所發現,不得不知難而退。
那位姓符的年輕人,正是六合瘟神的兒子符瑞,與狂劍配合得很好,也忽隱忽現故意出面騷擾。
這種局面維持了三天,豐源的人一個個心中竊喜,警衛們的表情,顯得一天比一天輕鬆。
第五天。丁勇和巡捕們都撤走了。
狂劍也失了蹤,留下一串令人難解的謎團。
這天傍晚時分,豐源寶號街北的汴梁酒樓,樓上座無虛席,酒香四溢。
三陰手與鏢局的兩位夥計,佔了靠視窗的一桌。另五位酒友,是本城最潑悍最令人側目的地棍頭兒們。八個人興高采烈,酒到杯乾,全有了六七分酒意,喉嚨粗嗓門大語驚四座。
茶樓酒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