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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去了,這有什麼奇怪的。”元明姝笑,很不以為然的,高昶搖頭,認真道:“他同你說話的時候態度還很自然,發現我在車中後表情就不對了。”
元明姝思考了一下,道:“他原先同我有過婚約,被我拒絕了,以為我對他有成見,才來相問,想必是怕你誤會。”
高昶也就沒有再說。
閒適了足有兩月,宮中一直沒聽到什麼動靜。這日夜裡,元明姝突然被宮裡來人,元灝口喻,讓她進宮。
這夜因為是高昶在承露殿當值,人在宮裡沒有回來,元明姝頓時感到有點不對勁,她立刻隨著內侍到了元灝所在的壽春宮,彼時元灝竟然還穿著朝服,一身冷肅坐在長案前,看樣子是專在等她。看到她後元灝抬了頭,道:“長敬,你幫我個忙。”
元明姝眼睛跳了跳,她總覺得元灝這神情有點過分陰鬱了,作為一個平日裡相貌端莊的美男子,他頭髮有些凌亂,鬢角也沒修,眼睛下邊帶著青,不知道多久沒有睡覺了。
“皇兄要我做什麼?”元明姝忐忑問道。
“母后生病了,現下不能上朝,也不能接見大臣,朕一個人應付不過來,需要你幫忙。”他沉聲說,又抬眼看元明姝:“你最近就在宮裡待著好了,今晚也不用出宮去了,去陪陪母后吧。”
元明姝聽的莫名所以,隱約感覺出了什麼事,而元灝徑自站了起來,擺駕,往長樂宮。元明姝一聲不吭跟上他,只覺得這氣氛靜的人發慌,外面雪花片片,元灝也不覺得冷似的。
長樂宮一如既往的安靜,太后所居的含章殿燭火昏明,梁太后還沒睡,宋聆音在彈琴,高昶穿著暗紅的朝服,坐在梁太后榻下,低頭聽梁太后說話。風吹的殿門“吱呀”一聲,他應聲回頭,梁太后也看過來,內侍通傳,元明姝跟元灝入殿。
高昶見到元灝頓時起身,叩首,迴避,宋聆音亦迴避,元灝眼睛赤紅,出口問道:“母親,皇后到底犯了什麼過錯,母親一定要置她於死地,兒子只想問個理由。”
太后神色不動,並沒有因為元灝這怒氣衝衝的樣子而色變,表情仍然是淡淡的:“皇上大晚上不睡,找到哀家這裡來,還把長敬也叫進宮來,就為了質問哀家這個?”
“朕要麼不做這個皇帝,朕既然做了這個皇帝,朕說的話究竟該不該算作聖旨?皇后是一國之母,也是朕的妻子,她既然沒有犯錯,母親為何將她說廢便廢,說殺便殺?”
梁太后奇道:“哀家何時殺她了?難不成她自己死了?”
“你把她發落去永巷,又讓梁靜去賜她毒酒,難道不是殺她。”
梁太后揚聲道:“梁靜何在?”
梁靜不知何時已經進了殿,聞聲立刻爬出來叩頭,梁太后道:“哀家讓你去給皇后送毒酒了?”梁靜忙不迭道:“皇上明鑑,臣奉太后之命,去給皇后送酒,並沒有說要送毒酒。”
梁太后冷著臉:“酒呢?皇后呢?”
梁靜看了看元灝,道:“皇后現在還在宣和宮。”
梁太后道:“把她叫來。”
片刻後徐陵便被帶來了,她滿臉是淚,哭的不行,梁太后很嚴厲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梁靜同內侍捧了酒來。
梁太后道:“皇后,哀家賜你的酒,你為何不肯喝?”
徐陵只是伏首默泣:“妾死不足惜,可是妾的孩子還年幼,臣妾不忍棄之而去,只懇請太后娘娘留妾一條生路。”
邊說邊哭,又將元灝涕泣懇求。
元灝十分震驚看著她。
他突然意識到什麼,看看徐陵,又看梁太后。
皇帝年輕的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元明姝是什麼都明白了。
梁太后冷笑一聲,向元灝道:“你氣勢洶洶便來質問哀家,你哪知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