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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定國公問道。 怎的就做不到了呢?是因為對那些能夠麻痺人的草藥不瞭解,還是不願意? 後者,應該是不會的吧? 當今也不是個暴君,上位之後更是屢施仁政。 更重要的是,她這個郡主之位,也是當今給的。 她怎麼也不該拒絕才是。 “爹,我種那些草藥,並非是我個人的能耐。”那都是老祖宗厲害,眼下老祖宗不在,她便是能夠將那些草藥都種活,那藥效也僅僅和外面那些草藥一樣。根本不會有老祖宗手下的那種奇效。 這點,曲陶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就我自己種,最多也就只能將那些草藥種活,並沒有那種奇效。”當今想要的是那種奇效的草藥罷了。而她現在根本就弄不出來。 外面藥鋪中的草藥效果,與她種下的效果一樣,還不如直接用藥鋪的。 用她的,還浪費時間。 聞言,定國公皺起了眉頭。 他只聽說自家閨女種出來的東西不一樣,從未想過,這中間還有別人出力。 “那人呢?可否請他來種下草藥?”定國公不知道那人為何會推出自家閨女在前面,只將所有的功勞都歸於她一人。 曲陶嚥了咽口水,沒敢將那人身份說出來。 說出來,自家老祖宗出手?她爹會相信嗎? 在他們眼中,不知道已經作古多少年的老祖宗出來幫忙種東西,要不是她腦子有問題,就是他沒睡醒。 說出去,也沒一個人相信。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他現在不在啊! 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爹,他不在京城。” “那就去晉陽請。”定國公道。 不在京城,那肯定是在晉陽了。 閨女也就在那地方種出那些草藥來,那就是說,那人在晉陽。卻是忘記了,曲陶也是出過晉陽,去過虎門關,去過龍門關。更是在淮北府其他地方走過。 那人怎麼可能就是隻在晉陽呢? 曲陶又搖頭,“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並不是說謊,而是她確實是不知道老祖宗去了哪裡。他離開之前也不曾說過會去什麼地方。 也就只能在這等著老祖宗回來。 這可如何是好?定國公心中焦慮。 當今還等著他拿著藥進宮呢,這要是弄不到手,該怎麼辦? “你且試試,若是真不行,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定國公思索半晌,才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了。 曲陶只能點頭。 需要的草藥也不能託人送來,容易被人發現。那麼,也就只能自己去山上採。 這就要出京城了。 好在這事情,曲陶也沒少做,自己騎馬就可以出去採藥。 聽她這建議,定國公想了想,搖了搖頭。 “還是有些不妥,”他道:“你如今的身份,只要一出現,便有數不清的眼睛盯著。你要是去採草藥的話,更容易被發現。” “可是,爹,你忘記了,我這郡主到底是怎麼來的了。”曲陶說道。 他只想著她會引得人關注,卻是忘記了一點。 那些人都知道她這個郡主的位置是怎麼來的,那麼,看到她採草藥,會懷疑嗎? 不會。 大不了就覺得她如同傳說中的那樣,對那些草藥的關注度高些。 其他,誰會去想? 她要是像她爹說的那樣,藏著掖著,才會讓人心生懷疑。 定國公經她這一提,眼睛也是一亮。 對啊! 就是有一點,他不能跟著去。他去的話,才是引得人懷疑。 這事情,就只能讓她一個人去了。 想著讓她一個人出門,他就有些,不大放心。 最近京中可以說得上是風起雲湧,那些藏在暗處見不得光的東西無一不是蠢蠢欲動。他擔心,她這一個人出去,會讓那些人動心思。 尤其是曲山身後的那些人。 “我讓人隨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曲陶擺手,“我已經習慣一個人了。突然有人跟著,不舒坦。” 定國公有些心疼的同時,又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什麼不舒服?你這才出去多長時間,就習慣不讓人跟著了?” 在京中十多年,日日都有丫頭跟著,伺候著,這不過是幾個月不曾跟著人,就能不習慣了? 簡直就是欠揍。 “你這一人出去,我不放心。”定國公也不藏著,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爹,你不放心?不放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