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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安揚眉道:“嗬!還真把我當奴婢啦?”
徐蝦斜她一眼:“我倒想把你當別的,可也得你同意呀。”
林安安推他一把道:“行了,別臭屁了,趕緊吃東西,吃完趕緊睡覺,都幾點了。”
徐蝦笑笑沒再廢話,脫掉外套吃飯。東西都是他愛吃的,可時間實在太晚了,只好胡亂填幾口,喝了兩聽啤酒,林安安也陪他喝一聽,這頓夜飯就算吃完了。隨後,小蝦進衛生間沖澡,林安安在外收拾餐桌。
林安安很快收拾妥當,隔著衛生間門道:“都收拾好了,我走了。”
徐蝦正在沖水,連忙道:“都幾點了你還走?早上再走吧。”
林安安道:“沒事,幾分鐘就到了。”到門口穿鞋。
“不行!”徐蝦急扯下掛在一旁的大睡袍,從浴室探出頭:“安安,現在都兩點了,你一個人叫我怎麼能放心?萬一出點什麼事兒怎麼辦?”
林安安猶豫道:“淨瞎說,能出什麼事兒?”
“那也不行!”徐蝦溼漉漉地套上大睡袍,就從浴室裡出來:“總之我不放心,你就別走了,再說再有幾小時就天亮了,你還真怕我吃了你?”
林安安停住穿鞋的手,眼神躲閃道:“那、那我睡哪兒呀?”
這是個問題。小蝦家只有一大一小兩個房間,小房間被他當書房,還放了電腦桌椅,已經沒什麼空間,只有臥室有一張床,再就是客廳的大沙發。
徐蝦見她答應不走,恢復輕鬆的心情到她身前:“本來呢,你是女士,我應該讓你住床。但我長途飛行,非常疲憊,正須要休息,睡沙發就不太合適了。這樣一來,於情,應該你睡床;於理,應該我睡床,這就不太好辦了。所以呢,就乾脆咱倆一起睡床,這樣就公平了,反正也不是睡不下。”
這問題也能弄一套理論,林安安哭笑不得道:“你可真行!要想幹壞事就直說,找這麼個理由,也太不充分了!”
徐蝦壞笑道:“你這意思,只要理由充分,就可以幹壞事了?”
林安安瞪他一眼:“去去去!想得美!小色狼!”順手把剛穿上的高跟鞋摘下,狠狠貫到地上,好象昂貴的高跟鞋此刻的名字就叫小色狼。
徐蝦嘿嘿一笑,取過圍在脖上的毛巾擦頭髮。
林安安脫完鞋,又想到一個問題,眼光閃爍道:“那、那我穿什麼睡呀?”
這又是個問題。林安安無備而來,除了身上穿的,也沒帶什麼衣服,雖然倆人好得跟一個人一樣,但畢竟男女有別,睡在一個床上,露太多總是不好,意外一不小心,弄得**的,滾到一起去,就不好收拾了。
徐蝦看看她,又看看自己道:“我家就這一件睡衣,還是單位發的。本來呢,我平時是不穿睡衣的,也不習慣,可今天不你在嗎,我就暫時穿上了。考慮到咱倆以前遊過泳,我身上該看的地方你都看過了,所以大不了我付出一下,就不穿了,讓給你穿,我還穿內褲,你就當又跟我遊一回泳,這不就結了。”
小蝦三言兩語,又在做出自我犧牲的前提下,解決了穿衣問題。林安安聽得直翻白眼,沒好氣地道:“真有你的,你千方百計地把我弄床上去,歪理還講得一套一套,你還付出了?”
徐蝦牛哄哄道:“這算什麼?我在機關裡寫過那麼多東西,哪個不是把黑的說成白的?把公款吃喝說成工作需要,把公費出國說成考察調研,把集體上訪說成為民請願,把下崗失業說成搞活經濟,把重大事故說成樹立典型,把巧取豪奪說成為人民服務,這些都不在話下,一男一女上個床,也叫個事兒?”
林安安徹底暈倒,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舉重若輕,以及我黨的幹部為什麼總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原來奧妙就在於此。
徐蝦好整以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