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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比我這種孑然一身的人要懂得珍惜吧。」
定神,邵安再次敲了敲房門,揚聲開始說話:「或許你不願意聽,但我覺得必須要講。」
「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話,只是想謝謝你。」
頓了頓,邵安繼續說道:「單單從表面看你也許對我漠不關心,但我隱隱有感覺,你一直在默默為我解決各種問題,謝謝您,大哥。」
「昨天我說得大多是氣話……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主臥門前的身影像是肅穆地致敬一樣,筆直站著,又僵硬離開。
隨著他離去時輕輕的關門聲,別墅內又恢復一片沉寂。
第二天一早,邵安是被吵鬧不休的門鈴聲吵醒的。揉揉眼睛,他嘟囔:「誰啊?一大早的。」
「是我。」站在門前的是邵眠的秘書。
邵安一愣,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邵眠穩重到這麼久以來從沒有秘書找上門來的情況。
秘書的出現和昨天邵眠不曾回答自己的兩個場景在心裡糾纏了許久。
沉了沉有些躁動的氣息,邵安忐忑問:「有什麼事嗎?」
「邵總昨天沒有去公司,今天到時間了都沒有現身。」平時面容沉靜的蔣秘書有些焦急。
果然,平時週末大哥都會在公司工作,想到這裡,邵安慌忙迎進蔣秘書。
「昨晚我在大哥門前說了話,因為不敢進去,所以不太清楚當時他是否在裡面。」
兩人匆忙的腳步聲停在主臥門前,是昨天還讓邵安感到心情沉重的地方。
再次敲門,依舊沒有回應,蔣秘書讓邵安推門,整理一下心情,邵安將手放在門把手上,一壓。
門緩緩掀開,映入二人眼中的,赫然是那一日不曾出現的人。
如同雕像標準的睡姿,整潔的被單昭示主人未曾有過動作的事實。
這是個陰天,天空沉色漸鬱,邵安心焦地等待著蔣秘書的聯絡,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通訊器,除了在活躍討論的同學們的無意義訊息外,沒有其他訊息,沒有通訊。
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數小時了,邵安決定出門放鬆下心情,心頭不由得浮現前天的酒吧里老闆那句意味不明的「若有需要再光臨」,心中不免帶點妄想般的期待,徑直向商業中心去了。
傍晚七點多,是酒吧方才營業不久的時間,在吧檯中看著或歡樂或沉悶的客人,也有醉生夢死,各種各樣尋歡作樂的方式。
感到有些無聊的許涵起身準備回後間,餘光捕捉到一個數米處佇立的身影,是在躊躇的邵安。
輕笑,許涵對小男生招了招手:「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嗎,客人?」
「我……」拘謹地在吧檯前坐下,邵安下定決心問了問:「您還記得我嗎?前天晚上喝酒到直到打烊的那個人。」
話雖這麼說,他心裡也沒抱多大期望。在酒吧來來往往這麼多人,若吧檯前把一切收入眼中的老闆能記住所有客人,那會導致腦容量爆炸的吧?
「嗯……怎麼樣呢?」不正面回答,許涵輕佻地反問。
見小男生微張嘴,急切地想要說話,他勾勾嘴角:「記得哦,和朋友一起的,或許叫……邵安?」
邵安睜大了眼,心裡有些疑慮,仍鄭重點了點頭:「對,是我。」
「有什麼事嗎?」這種問答讓邵安想到了懸疑劇,警探進入酒吧向調酒師詢問時,那平靜卻神秘的氛圍。
轉而他把異想甩開,鼓起勇氣問道:「或許有些突然,我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所以想來找您碰運氣。我想問問您,前天晚上那句「若有需要再光臨」的話,是否別有含義?」
「哦?你怎麼會這麼想?」許涵挑了挑眉,語氣反而像是在說「你怎麼這麼會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