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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證明他是正常回到住處的。
因此,探長對伊達展開了非常嚴厲的訊問。
此前都在默默地承受著悲傷與痛苦的貞子小姐,此時終於無法再忍耐下去了,她強忍著悲傷用哀求似的口吻對林田說:“大家似乎都在懷疑伊達,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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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坐得離貞子最近的人是藤枝,接著是我,按照常理來說她應該是問藤枝或者是我,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秋川家現在有著微妙的關係,相比較藤枝和我,貞子小姐無疑更信任林田。
當然,打一開始藤枝和我就是接受對她並無好感的寬子小姐的委託來到這裡的,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沒有什麼費解的。
林田似乎也很難清楚地說明什麼,他只好極力地安慰貞子。
警方和警視廳的人隨後進行了大概兩個多小時的調查,在對伊達進行了一番訊問以後,就是等著法院的預審推事和檢察官來現場了。
“我想,今天無論是誰再來到這裡,恐怕都不會再有什麼新的發現了。”藤枝看了看錶,就招呼我一起站了起來,“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失陪了。”
我和藤枝跟在場的人告辭,寬子小姐送我們走出了玄關。
走到中途,藤枝才想起來:“哦,對了,我們剛剛是從後門上來的,鞋子是脫在那邊了。”
說著話,藤枝就轉身往後門的方向走,我也想了起來,就跟著藤枝往後門走去。
“啊,你們的鞋子脫在後門了嗎?那請在這裡稍等一會兒,我這就過去幫你們取過來。”
儘管我們不斷勸阻,寬子小姐還是沿著走廊跑向後門去了。
我們只好在走廊上等著寬子,這個時候,藤枝走到了鋼琴房的門前。
“小川,我剛想起來一件事,你剛才來這裡找駿太郎的時候,房門是關著的嗎?”
“是的。我記得我當時是在敲門的同時開啟的房門,所以這扇門應該是關著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走進去隨便看看吧!”藤枝開啟門走了進去,“對了,小川,我準備在這間屋子裡跟你一起回憶我們青年時代對音樂的那些難忘往昔。說實話,當時我在客廳聽到電唱機所播放的音樂時,立刻就斷定是肖邦的樂曲了。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現什麼問題的話,從唱片到你趕到這裡,帕德瑞夫斯基應該正好是演奏到了這個樂曲的高音主奏部分。”
“是的,我拉起唱針的時候,確實正是演奏到了高音主奏部分。”我不由得從心裡佩服藤枝的觀察,“記得從前我們兩個人似乎在什麼地方曾聽過這張唱片,當時你就告訴過我,在這個樂曲的高音主奏部分,德派西曼演奏得要比帕德瑞夫斯基顯得更為完美。”
“但我們現在必須得感謝帕德瑞夫斯基,假如這張換作巴哈曼的唱片,就算是駿太郎沒有如他姐姐的話播放唱片,我們也不會聽得那麼清楚的。”說著,他把唱片拿了起來,在凝視了它一會兒以後,說,“但奇怪的是這張唱片上明明有很厚的一層灰塵,但偏偏只有唱針劃過的地方的灰塵被除去了。問題就在於,除去灰塵的這部分算起來的播放時間也只有三四分鐘而已。”
藤枝把唱片放到了電唱機裡,然後放下唱針開始播放唱片,同時用自己的視線緊盯著電唱機的裡面。
肖邦的《葬禮進行曲》因此再度響起在屋子裡。但就在唱片還沒有播放到那段優美的旋律以前,也就是在ABA分段形式的A部分的途中,藤枝突然將轉動的唱片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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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恰好就是到這裡。”
“這意味著什麼呢?”
“也就是說這張唱片上沒有灰塵的部分。當然我所知的並非音樂,而是唱片的表面,你看,就是唱針剛剛播放到這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