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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裡揍他。
一個個單挑他無所謂,一打二也不怕,但雙拳畢竟難抵八手。
趁他們一門心思放在白斂那邊,單鬱將手背到身後,掌心暗中凝聚魔力,眼中泛起猩紅。
如果白斂說出些不該說的話,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遇上妖爹
白斂:“有,訊息,但不,確定,需要,核實。”
老龍心裡轟地騰起更猛烈的怒火,吼道:“不確定的訊息你說什麼說!結巴你是想故意打斷我說話吧!”
白斂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和尚輕嘆口氣,繼續轉動佛珠。
海生月盯著白斂,狐狸眸子深不見底,不知在想些什麼,又看向單鬱。
單鬱嘴角揚著一絲輕微的笑,察覺海生月看過來了,迅速壓了下去,冷冷淡淡地回看一眼。
很挑釁的一眼。
海生月卻突然對他笑了下,溫良無害。
單鬱一瞬間有種被蟲子爬過手背的膈應感。
按他對海生月的解,通常海生月對一個人露出親切的笑容,就代表他盯上了這個人,要麼是動了殺意,要麼是起了玩心。
這個變態的玩法和他的內心一樣扭曲,他殺人喜歡先剮下一塊肉,再給人塗上藥,不給人家吃的,唯一的食物就是那塊肉。
如果不吃,他就繼續剮。
還是不吃,他也不會生氣,繼續笑吟吟給人塗藥,反正就是不讓人家死。
細水長流的折磨加上一個耐心十足的變態每天都來對你笑,是個人都會崩潰。
相比之下,單鬱覺得他直接擰斷頭的做法都算一種仁慈了。
海生月那種眼神讓人不舒服,單鬱總感覺他知道了什麼,推說還有事要處理,在老龍的咆哮聲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龍澤山,陽光明媚,天高雲淡。
單鬱為防意外,再次加強了龍澤山的結界,轉身看到努力邁著兩條小短腿朝他跑來的小龍崽,方才經歷的種種不快頃刻間消失。
單鬱笑著蹲下,張開手臂把飛撲過來的小龍崽穩穩抱住。
這可是他想方設法都要藏起來,不讓別人知曉的寶貝。
“嗷!爹爹!”安棋摟住單鬱,在他側臉上蹭了蹭。
“我好想你嗷。”
對於幼崽表現出來的依賴,單鬱很享受,想拍拍他,卻摸到了他背後的小揹簍。
“你背這個做什麼?”
“魚哥哥受傷了,我去給哥哥採草藥了。”
單鬱臉色變了,警惕問:“等一下,魚哥哥是誰?”
他方才的好心情一下沒了,才走了半天,怎麼安棋身邊又多了個爭寵的傢伙!
大魔頭非常不爽!
安棋牽著爹爹回家見他新交的好朋友,他指著擺在房間中央的大水桶,手舞足蹈地給爹爹介紹他是怎麼把魚哥哥撿回來的,完全沒注意到單鬱和任虞之間詭異的沉默。
任虞不敢直視魔尊想刀人的眼神,低著頭,手心滲出冷汗。
單鬱冷笑,這頭靈鮫年紀沒多大,心眼子倒是不少,居然知道討好幼崽,而他要顧忌孩子的心情,便不能再對他動手了。
“安安崽,爹爹和你這個魚哥哥,”單鬱特意咬重最後三個字,“有話要說,你先出去玩會吧。”
“好。”安棋把揹簍抱在胸前,朝任虞笑了笑,“那哥哥我去給你熬藥了,嗷。”
任虞想留下他,可單鬱威脅的眼刀已經飛過來了,他敢出聲試試。
幼崽走了,屋內安靜得實在詭異。
良久,單鬱哂笑一聲,“挺聰明啊,還知道找個靠山。”
任虞當然知道魔尊不是在誇他,而是想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