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嵊州,就再也沒買到過。”說著,她問道:“你是京城人氏?”
“晚輩是臨安人氏,此香是晚輩未過門的妻子所贈。”在說這話時,江寧遠看向柳氏的眼中多了幾分凝重,陵蘭香所用的每一味香料都是極為貴重之物,能夠買得起的人,非富即貴,更不要說每隔兩月便買一回,按此推斷,柳氏身份,非富即貴,只是不知為何會落得如此地步。
隨後江行遠與柳氏又說了一會兒話,越聊江行遠卻肯定自己的猜測,知書識禮,言詞清雅,更是對詩詞歌賦皆有涉獵,出身斷然不凡;只是柳氏不說,他也不便多問,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倒是另外一件事,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問上一問。
江行遠捧著粗糙有缺口的茶碗,沉聲道:“夫人對將來,可有打算?”
柳氏似乎早等著他問這句話,當即道:“你擔心立兒?”
江行遠頷首,語重心長地道:“雖然今日我不是來抓石立的,但長此下去,早晚會有這麼一日;以夫人的敏慧,應該早早明白這個道理,還望尋機會好好勸一勸石立,回首是岸。”
柳氏輕嘆一口氣,“我明白,但我更清楚立兒的性子,他是不會放棄的,除非……”她垂首撫過破舊的棉被,輕聲道:“我死了。”
福伯心中一酸,連忙勸道:“夫人莫要說這種話,您很快會好起來的,到時候就有好日子過了。”
“要好早就好了,哪會拖到今日。”柳氏面容苦澀地道:“都怪我貪生怕死,拖累了你和立兒。”
福伯連連擺手,急切地道:“夫人切莫說這樣的話。老奴知道,您是放心不下少爺和……那件事。”
柳氏嘆息未語,在這樣的沉默中,石立提著半滿的水桶推門入內,能夠看得出他這一路走得很急,氣息急促紊亂不說,褲腳上都是灑出來的水漬,他顧不得喘息,緊張地望著柳氏,“母親您沒事吧?”
柳氏好笑地道:“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衣裳可有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