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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焉第二天一大早就帶人離開了,這次本就是偷偷來的,離開太久會出現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走時所有人的馬上都掛滿了張家村生產的商品,這些要用來送給那些洛陽的權貴來拉關係和開啟市場。途經涿縣縣城的時候沈閻告假一天想要去看看自家侄兒,被劉焉允許了,其他人隨他全部趕路返回州城。
沈閻到訪時沈追還睡著,因為前晚和愛妾,也就是周子晟的姐姐碧雲嘗試了許多新姿勢,在凌晨時才將將睡下。在接到管家的通報時,他一骨碌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趕忙套上衣服去見自己叔父。
看到著沈追急忙慌的樣子和其眼底的黑眼圈,過來人的沈閻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地心中生出一點不悅。“你到底怎麼回事,以前我記得你很勤奮的,難道當了縣令之後就變得懶惰了?你這副樣子以後還談何做大事?”
沈追沒有辯解,直言道是自己最近懈怠了,俯身請求自家叔父原諒,沈閻神色這才有所緩和,隨後他看到桌子上有一盒茶葉,和昨晚席上張良送給自家主公的差不多,眼睛就眯了起來。
“你這清茶應該是張良送給你的吧。”沈追不知自家叔父是怎麼知道的,只能點了點頭。“是上次他來縣裡備案農社時給我帶的,還送了瓶好酒,名為燒刀子,侄兒還想著最近託人給叔父您帶過去呢。”
沈閻食指在桌子上點了點,看著站在他身前的侄兒,想了會後問道。“這個農社你怎麼看,張良這個人你怎麼看。”沈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左右沒有人,這才回答道。
“這個農社表面上是一個指導百姓種田增產,生產分發各類農械的組織,但在我看來這是此子收買人心的手段,張良心中必有異志,一旦羽翼豐滿掀起叛亂,要比張角可怕十倍不止,所以我準備在當上郡守後就派人秘密除掉他,實在不行就屠了張家村。”
沈閻深深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趟來對了,他認真對自家侄兒說道。“你太小看這個張良,別說你殺不了,就算能殺現在也要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沈追張大了嘴巴,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想著最近收到關於州城的最新訊息,還有此刻叔父突然出現在這裡,讓其心裡有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猜測。“叔父,您去過張家村了?不,應該說是劉使君去過那位麒麟才子了?”
沈閻喝了一口清茶,看著碗中的茶葉上下翻飛,緩緩說道。“你很聰明,沒錯,劉使君和我都見過那位張良了,兩人已於昨天結盟,準備聯手做生意,你叔父我目前就是和那小子聯絡的具體負責人,以後這個人會是你,也可以是沈家的其他人。”
“叔父,劉焉他老糊塗了,這個張良在挖我等世家的根基,他這樣以後是要與天下所有人為敵的,和他攪和在一起是在自掘墳墓。”沈閻怒拍了一下桌子,毫不留情的訓斥道,
“放肆,誰允許你直呼劉使君名諱了,給我自己抽幾個大嘴巴子,否則你我二人的叔侄情分就到此為止,以後你是生是死再與我和沈家無關。”沈追的雙眼充血,緊緊咬著牙齒,沉默片刻後瘋狂抽自己嘴巴子,然後跪到了沈閻面前。“叔父我錯了,剛才一時情急有點失去理智,以後再也不會了。”
沈閻將自家侄兒扶了起來,語重心長的勸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麼我又如何不知,一直以來我也是支援的,否則就不會冒著犯忌諱也要向你透露上位者的決策訊息了,為此事我已消耗掉了跟隨劉使君數十年忠心耿耿的苦勞,如果再被他發現,一定立斬不赦。”
看著沈追不解的神情,沈閻只是笑了笑。“是不是覺得劉使君竟薄情至此,我跟了他幾十年,為了廢史立牧這個事就對我起了殺心?”
沈追點了點頭,回答道。“確實有點不理解,您沒有功勞好歹也有苦勞,為自家子弟謀點福利也是人之常情,他這樣難免讓我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