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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已經猜到他的想法,卻是嘆了口氣說道:“丞相,敵軍投石車厲害,我們若還固守大營,只會徒增損耗。還不如退守濮陽,以待戰機。”
曹操一聽之下,怒道:“戰機戰機!現在形勢惡劣至此,可還有反擊的機會?”
眾人被曹操這麼一喝,相顧無言。沉默了良久,曹操才擺了擺手,說道:“子修,傳令下去退入城內。切記將大營都燒燬,不可讓敵軍有機可乘。”
曹昂聽得,點頭說道:“父親且放心,孩兒自曉得。”
這邊張繡見到投石車狂轟了一個時辰,心中暗暗感嘆道:“這投石車不愧被稱之為炮,雖然沒有後世的火器那麼厲害,但這麼轟下去,看你曹操怎麼擋。”
張繡剛想完,馬謖忽然叫道:“陛下,曹營起火了。”
抬頭向著曹營那邊看去,果然見到前營燃起了大火。賈詡見得之下,笑道:“陛下,曹操必然是承受不住如此強度的進攻,退兵入城了。”
見得曹操燒營退兵,張繡知道今日已經不可能攻城,於是說道:“好了,都回營吧,安頓好士卒之後,都來大帳集合。”
……
半個時辰之後,濮陽城太守府中,曹操臉色陰沉地坐在主位之上,廳中所有人全部都不敢喘一口粗氣。
未幾,麴義從外面走了進來,向曹操拱手道:“丞相,所有士卒都退入城內了。另外敵軍並沒有追來。”
曹操聽得,點了點頭,難得擠出一點笑容,說道:“麴將軍辛苦了。”麴義拱手回了一禮,就坐到一邊上。
待得麴義坐好,曹操轉頭問一邊的荀攸和劉曄道:“公達、子揚,可有破敵之策?”
二人對望了一眼之後,同時點頭說道:“現在破敵,只有一個方法……”
還未等二人說完,就見到許褚急急從外面衝了進來,說道:“主公,青州郭先生派人送來書信!”
曹操一聽,激動得整個人霍然而起,大叫道:“快拿來!”許褚剛將書信遞上,曹操就一手搶過,並將其拆開。不過入目間見到書信上那一片殷紅,心忽然一沉。也沒有看書信,連忙抓住許褚問道:“仲康,來人可知道奉孝情況?”
許褚撓了撓頭,答道:“信使說,只要主公看了郭先生書信,就知道了。”
曹操一聽,立即將書信開啟,細細地讀了起來。眾人只見曹操臉上忽然露出喜色,忽然臉色陰沉,都不敢大口喘氣。
良久,只見廳中曹操仰天大叫道:“奉孝!你為何在此關鍵時候離開本相?”說完卻是大聲嚎哭起來。一邊的曹昂、荀攸、劉曄等與郭嘉熟悉的,聽得曹操所言也不自覺地以衣袖拭淚。
曹操在廳中哭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漸漸止住了哭聲。一看之下,那封書信也已經染滿了曹操的眼淚,和上面郭嘉那殷紅的鮮血混合到一起。使得那鮮血看起來更加紅潤。
這時,荀攸上前來勸道:“主公,保重身體要緊,現在張繡兵臨城下,如若主公病倒,對我軍士氣打擊甚大。”
曹操被荀攸扶起之後,嘆了口氣說道:“無妨,奉孝書信上已經告訴本相破敵之策。”
劉曄聽得,心中一驚,立即跳起來問道:“丞相,奉孝所言破敵之策,可是燒糧?”
曹操聽得,眼眉一挑,繼而點頭道:“子揚汝方才和公達所言破敵之策,就是這個?與奉孝所言確實是不謀而合。”
劉曄聽得,連忙說道:“丞相,燒糧的確是唯一的方法。然而張繡不是袁紹,行此策之前務必要小心。況且我們還不知道張繡存糧之處,當年燒袁紹之糧草,還是許子遠來投方知曉……”
未等劉曄說完,曹操就輕擺了一下手,說道:“本相自有決斷。張繡透過水路運糧,其糧草必須要上岸,屯糧處應該不難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