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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濟笑道:“為叔表明身份,說是汝叔父,那守營士卒自然讓為叔進來了。”
此時張繡的酒已經醒了八分,聽得張濟的話,皺眉道:“軍紀竟然如此,若進營的不是叔父,而是敵人,恐伯淵此時已經身首異處了。”
張濟聽得亦變了變臉色。張繡卻是嘆道:“此軍雖眾,然若與羌人正面交鋒,恐羌人可以一敵五。”
張濟皺眉道:“竟如此不堪,之前皇甫義真就憑此軍與羌人靡戰三月之久?”
張繡點了點頭,張濟嘆道:“皇甫義真果乃大漢名將也。”
張繡對張濟說道:“叔父,此番張溫大人大軍已到,卻是欲與羌人正面大戰,吾意領五千精銳參戰,其餘留在長安交由叔父訓練,叔父意下如何?”
張濟沉吟了一下,說道:“伯淵此言亦有理,不過只領五千將士,恐張溫大人見罪,主公處亦不好交待。”
張繡說道:“吾軍已力戰三月,又緊守長安一月,卻可有休整名目,且吾又領五千精銳助戰,張溫大人亦不會多言,至於主公處,吾向張大人請令此軍與主公同行,主公得吾之力亦不怪。”
張濟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伯淵計較已定,為叔定然配合,只是伯淵欲帶幾將?”
張繡說道:“叔父新來,繡恐將士不服,而胡軫久在軍中,吾向其交待一番,讓其歸叔父節制,留下助叔父練兵,故此只吾一人領五千精銳即可。”
張濟沉吟了一下,說道:“為叔新得一將,力能負五百斤,日行七百里,頗有勇力,就讓其隨伯淵同行,如何?”
張繡聽得,喜道:“此將何名?”
張濟答曰:“名曰胡車兒,乃胡人也,為叔於河東之地幫他料理了親人後事,故其自願跟隨為叔。”
張繡喜道:“且召來一觀。”
張濟點了點頭,兩人同時走出大帳,張繡卻是見到帳外站著一名黃褐色頭髮的壯漢,身高九尺,面目醜陋。果然張濟向那蠻漢招了招手,指著張繡說道:“此乃吾侄兒,汝事之若吾。”
胡車兒向張繡抱拳說道:“胡車兒見過少主。”
張繡點了點頭,然後右在胡車兒胸口,但當拳頭就要打落胡車兒胸口之時亦不見其擋下,張繡立即收回大部分力度,拳頭打落胡車兒的胸口處傳來“碰”一下輕響,但卻沒受什麼傷。
張繡奇道:“為何不擋?”
胡車兒說道:“某之性命已屬主公和少主,少主打某,故某不擋。”
張繡哈哈一笑,說道:“好,現在吾命汝跟吾拼力,可要盡全力。”
胡車兒應道:“諾。”
張繡再次一拳擊出,這次胡車兒伸拳擋下。“碰”一聲,張繡連退七、八步,而胡車兒卻是如無事一般立在原地。胡車兒有些驚慌地望了望張繡,張繡卻不以為許,反而大笑道:“果然勇力非凡,只不知兵器如何?”
胡車兒答道:“某不曾習得兵器。”
聽了胡車兒的話,張繡卻是皺了皺眉頭,戰陣之上不可能赤手空拳上陣,胡車兒雖然力大,但不通兵器卻使得他的武力大打折扣,張繡在原地皺眉沉默不語,胡車兒以為張繡惱了,有些不安地望著張濟,張濟卻是微笑著拍了拍胡車兒的手臂,讓他不用緊張。
正在沉思中的張繡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叫道:“有了。”然後問張濟道:“叔父,可有絹布?”
張濟答道:“吾身上無,然家中有數匹。”
張繡答道:“叔父且與胡軫商議整軍之事,吾先回家一趟。”
張濟卻是答道:“且莫擾了你嬸嬸,昨晚卻是等汝到四更天才睡下,整晚擔憂不已。”
張繡聽得,心下感動,應道:“繡自曉得。”說完跨上颯露朝長安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