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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氣氛一時變得凝重無比。正在張繡低頭苦思之餘,一道倩影從後堂轉了出來,用怯生生的聲音喚道:“夫君。”
張繡和手下眾人聽得,齊齊皺了一下眉頭。張繡並沒有派人守在後堂門口,一般來說女子並不敢在張繡與眾人議事之時進來,就算陳瑤和蔡琰也一樣。張繡聽得這熟悉的聲音,抬起頭見到是陳瑤,並沒有往常的溫柔,而是冷著臉問道:“何事?”
陳瑤顯然知道激怒了張繡,怯色更重,不敢說話。這時又一道倩影從後堂轉出來,張繡見到竟然是蔡琰,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蔡琰沒有理會張繡的臉色,走到陳瑤旁邊說道:“妹妹就知道姐姐不敢說,現在事關我大漢百姓安危,姐姐還是取出來吧。若是日後夫君責怪,由妹妹一力承擔。”
張繡知道蔡琰不會無端端說這種話。壓下心中的不悅,和聲問道:“究竟何事?”
陳瑤還是膽怯,但在蔡琰的支援下還是從衣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張繡道:“夫君,這是哥哥派人送來的書信。本來這信是送給夫君的,但門外守軍不讓進,就來尋瑤兒”
張繡皺了皺眉取過書信放到桌案之上,揮手道:“好了,你們先回去吧。”
蔡琰見得張繡放下書信不看小立即說道:“夫君,這書信是從幷州送來,現在幷州危急,請夫君快看吧。張繡聽得,眉毛一挑。雖然張繡早就立下規矩,家眷不得干政,但事情亦有緩急輕重之分,聽得蔡琰的話,立即將書信拆開。
蔡琰見得張繡將書信拆開,輕吐了口氣,拉著陳瑤向張繡說道:“夫君,我們先告退了。”張繡只“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了。
轉出前廳之後,陳瑤還很是擔心的問蔡琰道:“妹妹,夫君會不會”還沒說完,就聽到後面前廳之中,張繡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蔡琰聽得,微笑道:“已經無事了,姐姐我們一起去準備晚飯吧。”陳瑤聽得,輕點小了一下頭。
且說這邊張繡看完書信之後大笑不止,眾人方才也聽到蔡琰說這書信所言與幷州之事有關。周倉性子比較急,立即問道:“主公,究竟是何喜事?”
張繡揚了揚手中的書信,笑問道:“你們知道現在的幷州別駕是誰嗎?”
諸葛謹對幷州比較熟悉,思索了一陣就說道:“好像是一姓陳之人。但其名聲並不顯,只知道其是隨高幹入幷州,甚得高幹器垂。”
張繡哈哈笑道:“此人姓陳小名松,字君恆。乃是原金城太守陳懿之獨子。”
張繡這一番話說完,龐德、高順、諸葛謹、楊阜等人全部都大惑不解。只有賈詡嘴角含笑,臉上神采飛揚。趙雲俊臉之上也露出笑意,而張繡身後的胡車川心入了口,臉卜露出極為驚訝的神。
還是周倉這咋。急性子當先問道:“主公,求求你別賣關子了,告訴俺是怎麼回事吧。”
張繡哈哈一笑,對身後的胡車兒說道:“老胡,你跟老周說吧。”
胡車兒憨厚一笑,撓了撓頭說道:“松公子乃是主母的哥哥,他們兄妹就是當年主公單人匹馬從金城救出來的,俺投在主公手下的時候松公子還跟著主公讀書。”
眾人聽得,齊聲驚叫道:“是他!”陳瑤有一個哥哥的事眾人早有耳聞。畢竟太史慈一個青州人,與張繡無親無故,遠來南陽相投就是一件讓眾人好奇之事。故此投在張繡麾下之人基本上都會打探這一個訊息,然後就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但多東來杳無音訊,特別是天子到許昌之後。曹操將孔融招到許昌。陳松就不知所蹤,幾年來也沒有訊息,也就是張繡略知道他的行蹤。不想再次送信來,已經成為了幷州別駕,深得高幹器重。
諸葛謹最為鎮定,聽得此訊息之後連忙問道:“主公,如此說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