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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繡與曹操在攀談的時候,人群中有一人驚訝道:“這字,確實是好字啊,字型雄健、寬博,兼收篆隸,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概凜然,確實是好字啊。”
話音剛落,就見到年約三十幾許的文士走到張繡面前,說道:“在下潁川鍾繇,草字元常,請問這字是?”說完指了指手上那絹布。
其他眾人聽得鍾繇的自我介紹,小小地驚訝了一下,鍾繇此時亦乃名士,其書法甚是出名,想起方才鍾繇所言,一些看過絹布之人想起絹布上張繡所寫的字心中便了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無論是看過或是未看過之人,聽得鍾繇的話都驚訝不已,眾人都想不到張繡不僅文章寫得絕好無比,連字也讓當世書法名家鍾繇稱讚。
張繡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的字卻是穿越前跟自己爺爺學的顏體,不過既然“師說”也盜篡了,也不在意這書法了,厚顏道:“卻是繡自己琢磨,怕是難入大家法眼。”
鍾繇讚道:“如此好字,怎會難入法眼,繇還想伯淵刺墨寶一副,不如……”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自然無妨。”
經過鍾繇的小插曲之後,絹布再次被傳閱,而之前看過的經過鍾繇這一宣揚,卻是又看了一遍,這再看一遍的自然看的是張繡的字了。眾人一致交口稱讚,令到剛才諷刺張繡的袁術覺得自己的臉面完全丟盡了,對著一旁冷冷地說道:“此文也不知是不是從何處盜篡而來。”只不過他所說的聲音甚大,所有人都知道他這話自然是對張繡說的。
雖然袁術是蒙中了,不過作為唯一的穿越人士,自然擁有盜用後世資源的絕對權力,張繡不為所動,針鋒相對地回道:“若不是當日在城中一酒館處有人說繡不通文墨、粗鄙不堪,繡今日亦不會如此不留情面。”此話一出,一眾賓客都是精明之人,自然知道是袁術不積口德,在背後說張繡壞話卻被張繡聽到了,今日卻是張繡來還擊了。
而當日在場的袁紹卻是暗中一凜,心道:“幸好當日沒有胡亂說話,若非如此今日出醜的可能還有我。”
而當日亦在場的曹操卻是冷冷地看著袁術,心道:“袁公路,平日讓你積些口德不聽,今日得罪之人卻是找上門來,看你今日不僅將自己的臉面丟盡,連袁家的臉面也丟盡了。”
袁術雖然驚訝於自己當日之言被張繡聽去了,不過他出身高貴,哪曾吃過如此大虧,剛剛被張繡教訓了一頓,卻是心中不忿,想起張繡方才曾言還有一文章要贈送,又想到就算一天賦絕倫的才子,亦不可能一次連寫兩篇傳世之作,到時自然可以尋到破綻反擊,便開口說道:“張兄方才曾言要作文章兩篇,現在只見一篇那另外一篇何在?”
袁紹卻沒有想到袁術還不死心,聽得袁術說話,連忙拉他一拉,只不過卻被袁術拂袖躲開了,袁紹知道袁術心意已決,自然不想陪著袁術丟臉,靜悄悄地移步到曹操身旁,離開袁術遠遠的,而袁術旁邊的一些賓客亦是精明之人,見得作為袁術兄長的袁紹也躲開了,自然亦紛紛移步,到得後來袁術身邊之人都離得他遠遠的。
張繡見得暗暗好笑,暗道:“想不到袁術這麼快就被眾人拋棄,其性格如此,怪不得日後亦落得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第七十六章 顯露文才(下)
不說張繡在暗中感嘆,那邊袁術卻是咄咄逼人道:“張兄莫不是才華已盡,想不出好文。以吾看來,張兄本來就是不通文墨,方才那一文恐怕亦是張兄盜篡而來的吧。”
張繡卻是不怒,反而笑著問道:“袁家四世三公,想來袁兄仕途定是一片平坦,繡請問袁兄歷任何職?”
袁術冷哼一聲,揚起頭顱傲然道:“術已舉孝廉,除郎中,歷職內外,後為折衝校尉、虎賁中郎將,豈是汝一個小小的裨將軍可比。”
張繡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