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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的跟在商闕身後拾階而上,當她邁上九九歸一的最後一階之時,這般近的仰望著這座純白的神蹟,心內一陣翻江倒海的悸動,心怦怦的越跳越快,如重槌敲響鼓,幾乎要跳嗓子眼出來。
綺羅重重的吐出一口長氣,不由自由的抬起右手扶上心口,指尖無意間拂過緊貼著胸口的玉佩,觸手之處竟然傳來陣陣暖意,如一股涓涓細流淌過全身,安撫了那股莫名而起的躁動。驀地,頭腦中一片清明,綺羅的心定了下來。
商家眾人到達之時,鸞妃帶著人已經在祭壇門前等著了,她髮髻有些凌亂,剛剛有點紅潤的臉色又慘白了起來,不得已塗上了厚厚的胭脂,好像帶著一個猴屁股假面一般。
寒冷的祭壇上,鸞妃瑟縮著身子,被小宮女們攙著,渾身裹在厚重的裘氅裡,臉上還在不停的冒著冷汗,不一會兒就把厚厚的胭脂衝的溝壑縱橫,鬢角的碎髮也被粘粘的沾在臉上,如同戲臺上的跳樑小醜,再也看不出一絲曾經的青春風華。
等候著的鸞妃看著商闕帶著商家眾人趕到,心裡不由得騰起一股怒火。堂堂聖女、耀國皇妃如此悽慘的樣子竟然被這些販夫走卒看了去,尤其是那個小孽種也在其中,這讓她情何以堪。
鸞妃心中著惱,就想抬起手理一理鬢髮,誰知道稍微一抬手,臂上的傷口就鑽心的疼起來,不得已只好又徒勞的放下。
旁邊的春紅見到,趕緊上前來給她擦了擦鬢角冷汗,鸞妃遷怒道,“本宮不需要!”
喝的春紅一哆嗦,默默地又退回一邊。
喝退了春紅,鸞妃又強咬著牙關,惡狠狠的對著商家眾人說:“只有商家族長能進去,其餘人給本宮遠遠的滾開!”
發狠的幾句話勉強說下來,鸞秋盈大口的喘著氣,額頭的冷更密了,衝開了她臉上厚厚的胭脂,噼哩叭啦的滴在了純白色光亮如鏡的地面上。這次春紅垂目站著沒有動,另一個紫鸞殿大宮女春蘭,猶豫的上前了半步,看了看低頭站著的春紅,又退了回來。
等鸞妃自己喘息稍定,她又把怨毒的目光掃向一旁一直悠然自得的綺羅,嘴裡陰惻惻的說:“至於你,碧柔兒那個賤人生的小孽種,就以那對姦夫淫婦的賦予的血肉去祭養了那個妖鏡吧。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淒厲的比哭還難聽的大笑,鸞妃的髮髻徹底披散了開來,越來越多的豆大的冷汗終於沖刷盡了她臉上的胭脂,徹底露出慘白的一張麵皮來,鬼魅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綺羅本來一直在冷眼旁觀著,聽到鸞妃如此侮辱自己的母妃,清冷的眼眸中寒意迸射,冰刀一般射向鸞妃。
綺羅就這麼冷冷瞪著鸞妃,癲狂的狂笑中鸞妃感覺到一陣刺骨的陰涼,笑聲嘎然而止,身子一哆嗦,瑟縮著又往小宮女懷裡靠了靠。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引得四肢上的傷口又一陣鑽心劇痛,待呼吸稍定,她尖銳的喝道:“去把這個小孽種打暈了,一會兒拖進去。”
綺羅聞言,杏目閒閒的一轉,嘴角上翹,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來。
鸞妃見綺羅如此模樣,一急,竟然抬起了手臂,顫抖著指向綺羅,色厲內荏的說:“快,快,打暈了她,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大宮女春紅聞言,掃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旁觀著的商闕,跨步上前,雙手並指齊飛,在綺羅眉心連點幾下。頓時綺羅的頭一陣刺痛,昏了過去,嘴角兀自帶著那摸蔑視的笑容,春紅看著綺羅的笑容心裡莫名的一跳,不放心的又拿過一根粗繩,把綺羅綁了個結實。
商闕看了看喘息的更厲害的鸞妃和昏睡著的綺羅,對著商水意有所指的低低的囑咐到:“今夜守好本分即可,不可妄動。有事多和阿土商量一下,再動不遲。”
商闕說著一擺手,商水領命,帶著商十五、商十六兩組人馬二十四衛退到祭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