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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地動了下有些僵硬的手指頭。
他受過傷的右腿疼得鑽心痛骨,讓他有些頭腦發昏。
若不是身側有個一不對勁就要衝上來的厲害角色,他真覺得自己不一定能撐完著一條歸路。
而偏偏,他又不放心將傅挽交給其他人。
等將傅挽與謝寧池關到了同一個茅屋裡,安排著人好生守著,轉頭就&ldo;撲通&rdo;一聲栽倒在地,竟是舊傷復發,人事不知了。
趴在茅草屋前的傅挽聽見外面&ldo;撲通&rdo;一聲之後就是一疊聲緊張無序的腳步聲和叫嚷聲,然後踏著極快的節奏飛快遠去,門口也就留了個人的樣子,得意得嘴角都往上翹,轉過身去就像嘚瑟一下,&ldo;衣兄……&rdo;
後半句沒出口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喉嚨裡。
這間茅屋似乎是專門用來關押人的,外面罩了一層東西,透進來的光有限,昏暗得只能大致看清人的輪廓。
謝寧池不知何時站在了傅挽身後,只差了半步的距離。
她一轉身,正好將自個穩穩地撞進了他的懷裡。
傅挽的第一反應是‐‐還好她出門前束了胸。
於是她臉上瞬間閃過的慌亂飛快消逝,揚著笑臉後退了半步,後背抵上身後的破木門,抬頭向謝寧池邀功,&ldo;衣兄,方才那個斧頭男可是被我放倒的……&rdo;
暴露&ldo;金寶&rdo;的身份是不想被當著謝寧池的面揭穿女兒身的無奈,走過來的一路,那斧頭男明顯呼吸不穩,手都用力地發白了,還是不肯將她交給旁人看管,傅挽就察覺到了他的慎重。
他或許心有忌憚,但權衡之下,不一定會留著她的小命。
畢竟在深山裡幹掉她,只要掃好尾巴,不一定就會被人發現。
讓斧頭男更忌憚的,應該是跟在他身側的謝寧池,一路上,傅挽感覺到的,他不自覺轉頭去看謝寧池的動作,就不下七八次。
所以剛才在被推進門前,她捏開了藏在身上的藥丸,借著站立不穩時的撲騰,成功將那一捏即散的藥粉灑向了那個斧頭男。
小耳朵給的保命藥,讓個壯男昏迷天都不是問題。
這樣一來,他們既深入了光樹村的腹地,又避開了小命難保的劫難。
傅挽彌補了自個差點做下的蠢事,得意的小尾巴就又要翹起來了,眼睛裡閃亮亮的,就等著謝寧池來誇她。
誰知她邀功的話又被堵在了半路上。
謝寧池越過那半步的距離,伸手撫著她頸上的傷口,低頭精準地在滿室昏暗裡對上了傅挽的眼睛,&ldo;疼得厲害嗎?&rdo;
這傷若是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謝寧池都會覺得是個不值一提的小傷口,就算是小皇帝練劍時在自個身上劃了口子,他也不准他因著這種小傷口而懈怠。
位置越高,需要忍受的越多。
但看金寶,想到她平日裡比姑娘家還嬌氣,他就覺得這個傷口有些礙眼了。
偏生他不問還好,一問,傅挽就覺得原本不疼的傷口都疼起來了,轉動脖子時都感覺分外不自在,還得考慮留不留疤。
只想保持美美的模樣過一輩子的傅挽覺得心都為自個疼了,&ldo;疼,疼死了。&rdo;
她等著謝寧池來安慰兩句。
誰知謝寧池聽見這話還撂開了手,格外認真地告訴她,&ldo;疼就忍著。&rdo;
傅挽,&ldo;……&rdo;
所以,他問那一句的意義,就是表達一下關心?
手有點癢,有些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