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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用烙鐵對受傷的部位進行烙印,因為這樣可以快速的進行傷口處理。
長芸此舉與用烙鐵烙印大同小異。
止痛丸只能減少疼痛,不能消除疼痛,但黑熊還是服帖地接受治療,從頭到尾悶聲不響,疼痛時只輕微抖抖身子。
烙印過後,長芸撕下一截衣袍,給它做簡單的包紮,做完這些後才跳下熊背。
長芸拍拍它身子,說:“我放你自由,你可以走了。”
黑熊聽罷,開心得直打轉,一蹬腿一溜煙就跑了。
長芸轉過身來,表情慢慢變得嚴肅,她和霍傾說:“為何陸軍知道我們的行蹤並早設埋伏?”
敵方提前調動了大量計程車兵,芸神國的軍隊剛到這兒還沒站穩腳跟 ,他們的弩箭手就藏在了雪堆裡,弓箭手埋伏在了山上,完全是早有預知,要將他們置於死地的陣容。
霍傾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的眉頭慢慢皺起,沉重地說:“也許是我們內部有人通風報信。”
我方計程車兵在軍隊嚴密的二十四時辰管制下,即使有人背叛,也是很難給陸國軍傳遞訊息的。
太女和霍傾亦不可能向陸國倒戈。
那麼這洩露軍情有可能是芸神國能夠靠近皇權的高層人物。
不知為何,長芸下意識想到的是殿前都點檢季琛。
這時一匹馬緩緩駛來,高大的馬身擋住了太陽的光線,長長的影子將長芸籠罩。
長芸抬起頭來,只見馬上的人兒,頭戴一頂赤銀鐵盔,齊眉勒著繞金抹額,上穿一領猩墨戰袍,外罩一領凌威黃金甲,足穿一雙鷹爪絲繡暗紅靴。生得一雙俊目,兩彎劍眉;唇若塗朱,齒如含貝;有萬夫不當之勇,風流倜儻,儀表堂堂。
他俯首道:“你就是太女長芸麼?”
長芸眉梢微動,淺頷首。她不喜歡仰視別人的感覺。
男子翻身下馬,朝她伸出手來:“我是蘇玉遙,替父王向你問好。”
“原來是蘇殿下。”長芸與他握手,眯了眯眼。
雖然是同胞兄弟,但他的手和蘇玉堇的全然不同。蘇玉堇的手纖細嫩白,一握就知道它只會提筆寫字,粗活是從來沒幹過的,而蘇玉遙的手厚實多繭,比長芸常年習武的手還糙,兩手相握倒覺得扎人。
長芸不動聲色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