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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留點薄面行不行?」阿伯很不高興,「講那些不光明的事,能替你增光?還是能讓我高興?」
「真後悔沒讓車直接撞死你!」老太太不解恨地嚷嚷,「你總是活在自己所編造的那個世界觀裡,從不接受真相!我從沒覺得你當初故意撞向我家的馬,想詐錢的事,有什麼丟人的!我倒覺得在那個年代,我倆相互認識方式,挺與眾不同。」
「我能接受你看我人比較帥,高大魁梧,有能力,會幹活,你決定和我好的真相,我不願接受其它的真相。」老伯說這話時那副嘴臉,特招人厭煩——促使良鎝心裡咯噔一下, 彷彿瞧見某個自己。「如果我人長的難看,你是不是不會看上我?」阿伯氣鼓鼓問。
「是!」
「你敢再說一遍!」
「是!」
原本以為老伯會暴跳如雷,誰知他起身彎腰,竟在老婦臉頰上親一下,「我就喜歡你這種個性。」
「那你還有沒有喜歡過別人?對誰念念不忘?例如東北老家的那個村花?」
「你說的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看著一個頭髮全白瘦老太太正與滿臉皺紋的阿伯,兩人當眾調情,良鎝起一身雞皮疙瘩。
拌嘴之後,老伯沒放過良鎝,開口所講出話語,極為犀利,「良老闆,遇到好姑娘,就要儘快娶回家!當年,我看上紅衫,想盡辦法去追求,追上後第二個月就求了婚。」 看到老婦要開口反駁,阿伯趕緊補一句,「下定決心娶她之前,我發誓這輩子要與她,死也不分開。」
老婦張口要啐罵阿伯的神情,轉臉間,變成幸福紅暈。良鎝被這對極品老夫婦的現場真人秀,差點震走魂兒,恍惚間,竟將他倆誤認為成自己和戴婉,戴婉比他有錢,戴婉曾經用老太太這般語氣口吻肢體動作攻擊他,可他卻沒阿伯這股氣魄。
如今在這特別一天裡,突然遇到這種送棺材的事,逢場看到這場爭辯間秀恩愛的畫面,是命運在諷刺他?還是別有寓意?
不知出於何種情緒作祟,良鎝心中滿是狠戾。
閉上眼,壓抑下情緒,良鎝一路不再說話,直到車停下。
「到了!」房東扭頭喊一聲,「麻煩良老闆幫著抬下木頭。」
良鎝沒好氣,「有什麼好麻煩的?你喊我來不就是為了麻煩我?」
「事實雖是如此,」房東跳下車,「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仍需保持禮貌嘛。」
良鎝看到另一輛車上的金蒙,打著哈欠推開車門,還有四處張望的森,環顧四周時,良鎝又瞧見袖手旁觀的jane, 還有棺材廠幾個圍過來的員工。
幾番商議,眾人將木頭抬出車,送到車間拐角,一個標有姓氏編碼的貨架旁,那裡擱置著兩口刷完漆的棗色紅棺,它們開敞大口,對朝天空,期待著未來被某個軀體填滿。
「謝謝良老闆!」房東感激不盡。
「客氣!」良鎝出言不遜,「你是西圖瀾婭餐廳房東,我不想幫,也得來幫嘛。」
「你這麼說,我更加不好意思!」房東講,「待會我開車捎你回城,請客吃飯,賠禮道歉。」
良鎝拒絕,「我要去吃婚宴。」
見房東不解,良鎝故作笑意, 「我要去參加這場婚宴呢,這對新人非常特殊,那名新娘就是你路上所提到那個姑娘,她今天要嫁給別人啦。」
正舉起保溫瓶倒水自喝的房東,驚嚇中滑落水瓶,水灑一地, 流向棺材架。他惶恐,「我今天是不是說錯很多話?怨不得你穿著這麼正式,我一直納悶,你為何答應幫忙乾重活,還穿身西服呢,還一直嘀咕該是多麼裝逼的人才這麼幹啊。」
「你沒說錯一句話!」良鎝聽清自己很混帳的音調!「都是我沒早點放手成全戴婉,才釀成如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