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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捷自持能力極強,但凡有一點兒神智,也不會這麼喊痛,更有眼淚從緊閉著的雙眼湧出來,口裡模糊地喊著:&ldo;不……別……不是那樣……&rdo;
江山不再試圖喚醒他,轉身想出去喊人幫忙,卻發現蔣捷的分身,是硬的。他的頭腦飛快地轉了一下,猶豫著,卻還是低下身,跪在地上尋思了瞬間,豁了出去,手飛快地解開他的褲子,手握了上去。幾乎在碰上那裡的同時,蔣捷發出聲痛苦的呻吟,江山很清楚,把聲低吟完全是對疼痛的反應,他低頭檢查了一下,那裡並沒有傷痕,自己的手勁兒也不大,應該不會弄疼他。於是他手上放心地加快速度,套弄了兩下。蔣捷本來平躺的身子忽然彈了起來,江山另一隻手環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輕地說:&ldo;好了,就好了,別怕。&rdo;
一邊手上的輕柔套弄他的分身,那裡堅硬得能感受到上面血管的脈動。不料蔣捷的痛苦好象更加強烈。江山意識到很可能是因為那次,導致他勃起時會引發烙疼的記憶。江山減輕手上的力氣,另一邊在蔣捷背後溫柔哄著,並沒有堅持很久,江山感到懷裡的身體篩動著,頭部忽然後仰,手狠狠抓住他肩頭的衣服,喉嚨裡沙啞地叫了一聲,停頓了那麼一瞬,終於在他手裡she了。江山慢慢放開他,卻發現蔣捷的頭無意識地搭拉著,人竟是暈了過去。他連忙從沙發上拽來個枕頭,塞在蔣捷的頭下,脫了薄外套蓋住他的下身,然後走進洗手間糙糙洗了手,去樓下取了冰塊,再進屋的時候,蔣捷已經醒了過來。楞楞看了他一眼,轉過身穿好褲子,知道他不好意思,江山連忙安慰:&ldo;這不算什麼,我又沒佔你便宜。&rdo;說著把手裡的冰塊遞上去,&ldo;你的嘴流血了。&rdo;
蔣捷的臉還是紅著,不知道因為發燒還是害臊,接過去,道了謝,又說:&ldo;以後不用你管我。&rdo;
&ldo;每次有反應的時候都這樣?&rdo;
&ldo;嗯。&rdo;
&ldo;看過醫生嗎?&rdo;
蔣捷搖了搖頭。
&ldo;這是一輩子的事,能耽誤嗎?&rdo;
&ldo;過陣子就好了,沒什麼。&rdo;
&ldo;你都疼昏過去了,還說沒什麼?蔣捷,你振作一點兒好不好?&rdo;
見蔣捷沒說話,反身走進衛生間,江山的心裡有些窩火。心裡的話忍了忍,還是沒忍住:&ldo;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rdo;
蔣捷在沙發的一頭坐下,一手用冰塊捂著嘴,看著江山問:&ldo;說什麼?&rdo;
&ldo;沒有話要問我嗎?&rdo;
&ldo;問什麼?&rdo;
&ldo;任何事情。你和正哥分開有段時間了,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我都不隱瞞。&rdo;
&ldo;沒什麼要問的。&rdo;
江山給這一頂,悶悶地敲了一棒:
&ldo;你打算就這麼彆扭地過下去?除了正哥,還有人能走進你的心嗎?&rdo;
蔣捷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江山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見他也沒回答自己問題的打算,琢磨衡量了一刻,說道:&ldo;那麼,有人跟你說過,你背後那個傷疤是什麼嗎?&rdo;
蔣捷果然有了反應,黑眼睛看著江山,慢慢地搖了搖頭。
&ldo;正哥把&l;長夜未央&r;的符號,烙在你身上,烙在你看不見的地方。&rdo;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勉強恢復平靜,搭在腿上的一隻手揪著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