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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只管去。」江元白呷了口茶,起身欲走,陳懷柔急了,一把拽住他的袖口,將他拉的猛一踉蹌。
「有沒有的商量?!」
她這商量的語氣,著實有些霸道。
江元白站住,轉過身面對著她蘊紅的臉,輕聲道,「有。」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收藏漲不漲,我是決定死磕到底,就要碼碼碼!
這本故事做的很大,不想棄文,沖鴨!!!!
ps:明天要坐火車,晚上更新會很晚很晚
第19章
陳懷柔覺得陳睢整日裡招貓走狗,沒個正形,不如進國子監讀幾年書,日後參加考試混個官做,娶妻生子安享餘生。
她原想著兩條路進國子監,一是依靠國公府的蔭蔽,讓陳睢在裡頭做個蔭生,可父親官職略低,又在年輕時候與張祭酒撕破過臉,這條路便等於堵上了。
還有一個就是捐銀子把陳睢砸進國子監,做個例監,這事其餘官員倒是不置可否,唯獨張祭酒,火眼金睛似的從所有例監中將陳睢剔了出來。
可見,張祭酒同陳承弼之間,定然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若不然也不會讓他記恨至今,且殃及子女。
陳懷柔心急火燎,又偶然聽說張祭酒和江元白算是忘年交,心裡便暗暗記下,沒想到今日如此湊巧。
她警惕的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不似玩笑,滿是認真的模樣,遂兩手一抱,認真問,「說條件!」
江元白目光移到她腰間的荷包,坦然道,「把它送我,我便能讓張祭酒收陳睢入國子監。」
荷包?陳懷柔低頭,下意識的捂住荷包,她很疑惑,不知江元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荷包是貼身之物,非親近之人不能贈與。
他不是有病,就是陳懷柔咬咬唇,難道見色起意,對自己生了妄念?她這樣的美貌,是能讓人神魂顛倒,偶爾不能自持的。
剛想著,江元白忽然笑了笑,「只是一個荷包,鄉君別多想。」
信他個鬼!左右不是她的荷包,扯不上什麼男女私情。
陳懷柔把荷包解下來,從中取出那枚黃玉印信,然後信手一扔,江元白接住後,眼睛卻一直落在那枚印信上。
「好了,荷包給你了,你得信守承諾,讓張祭酒收了陳睢。」張祭酒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只是性格有些執拗,軟硬不吃,若是陳睢能讓他心甘情願教習,即便沒有特別出類拔萃,亦能修養身心,利於成長。
「那印信」
「印信我是不會給你的。」陳懷柔想起什麼,三兩步跑到書案前,取出紙筆,拍到江元白身上,「來,白紙黑字寫清楚,省的你翻臉不認人。」
江元白嘆,「我何曾」
「別跟我說些沒用的,當初你不就是這樣子,既然不喜歡我,卻還是虛與委蛇。你若是早同我說清楚,我何必在你身上費力氣。」
她研好墨,戳了戳江元白的胳膊,利落道,「寫!」
雖然陳懷柔討厭江元白的為人,卻不得不說,他的確寫的一手好字。
鐵畫銀鉤,筆走龍蛇,寥寥數筆,便能看出大家風範。
最後署名,寫的更是雋秀不凡。
陳懷柔兩手舉起紙來,湊上前吹了吹未乾的墨跡,猶覺不放心,她眉眼一掃,將案上的胭脂拿來,開啟蓋子努了努嘴,「按個手印。」
如此完畢,陳懷柔心滿意足的將紙收起來,貼身放好。
江元白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狀若無意的問,「印信是用那塊黃玉雕的。」
「是。」陳懷柔想起正事,要走,又聽身後人執著追問,「誰給你雕的?」
莫名其妙,陳懷柔若不是為著陳睢進國子監的事,哪裡會好言好語與他在此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