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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心中震驚,頭上可就見汗了。
這可是擂臺之上,空間是有限的,憑他的身手,居然碰不到對方,這還怎麼打?
祖安一時有些分神,便停下了腳步。
蒙拓見此,拱拱手微微笑道:“領教了。小人認輸。”
說罷蒙拓轉身便下了擂臺。
祖安被晾在臺上,一時間尷尬無比。倒是臺下士卒沒看懂,以為自家副千戶勝了,頓時采聲雷動。
張伯堅見蒙拓下了臺,不由上前笑道:“蒙兄怎麼只躲閃不還手?以你的功夫,祖千戶應該不是你的對手。”
蒙拓擺擺手,“伯堅兄高估小弟了,祖將軍那是戰場的功夫,真拼起命來,怕是十個我也不是對手。”
鄧禿子也點頭稱是,“蒙兄弟說的不錯。就好比石大哥,一柄尋常的朴刀,都能威壓當場。只是一對一的擂臺較技,根本發揮不出他的真本事。”
不管過程如何,參加比武的十二人,都在擂臺各顯了身手。
休息片刻,阿河挑戰張伯堅、宋才挑戰石猛、宋理挑戰祖安。上一輪的六人都是自認技不如人。
比如鄧禿子雖然覺得比兵器,打久了他能贏。不過只是切磋,這對石猛有些不公平。他自認真正實力還是略遜一籌,因此這第二輪他便放棄了。
阿江的情況也差不多,他下臺時便和喬亦雪說了,張伯堅功夫老辣,只是老傢伙頗懂人情世故,一直留面子給阿江。
蒙拓是主動認輸,吳象、王清律、餘五則是實實在在的輸了。
第二輪六人對戰。不出意料的張伯堅、石猛、祖安贏了。石猛在千戶所這麼久了,私下裡早就和同僚切磋過,知道祖安馬戰更強,步戰與他伯仲之間。
只是,還沒等石猛說話,祖安卻是主動退出下一輪。剛才他被蒙拓搞得心中不安,情緒有些不太好。
張伯堅與石猛決戰,打得極是精彩。
張伯堅勝在精通各路拳法,花樣百出看得眾人驚呼。別看他年紀不小了,在擂臺之上一忽兒好似只大馬猴躥來躥去,一忽兒又彷彿大螳螂凌厲刁鑽。
石猛力大,耐力也足,他雖然沒那些花活,卻是以不變應萬變。兩人鬥了百餘回合,石猛終於不耐,一記鞭腿將張伯堅踢下擂臺。
然而,張伯堅在眾人驚呼聲中,似乎早有準備,輕飄飄一個鷂子翻身便穩穩落地。他微微一笑,主動認輸。
至此,這場擂臺比武也就基本結束。
石猛休息了片刻,接受眾人挑戰守擂。鄧禿子、張伯堅帶來的人中,也上去了三、五人挑戰,都是無一例外的失敗。
一千多士卒當中,也並沒有隱藏好手。他們多是普通漁民、腳伕、水手出身,有些會點功夫的,也都是野路子,哪敢上臺跟石猛放對?
眼見無人再行挑戰,祖安深深看了眼蒙拓,見他面無表情,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祖安這才宣佈比武結束。
終究是千戶所的人贏了,臺下千餘士卒自然是大喜。
祖安將白馬玉雕頒給石猛,自此以後軍中上下,便以“白馬將軍”稱呼石猛。
祖安為人周到,昨日就提前給其他十一人也準備了小禮物。
祖安知道張伯堅擅使一條棗木棍,卻送了根鐵樺木。
張伯堅如這一喜非同小可,對他來說這根鐵樺木,比白馬玉雕珍貴得多。
祖安見他激動,微微笑道:“張兄若要謝,還是謝喬娘子吧,這根木王卻是她提供的,連那玉雕也是哦。”
不等張伯堅去找喬亦雪,他又認真說道:“張兄一身好武藝,給人看家護院豈非屈才?可有興趣加入白馬所?”
張伯堅聞言有些猶豫,思考半晌後仍是搖了搖頭,“不瞞祖千戶說,小人曾受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