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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處理完了，季明樂收起手機，轉過身和傅敬舟對視。
「怎麼了？」
傅敬舟一晚上才有機會跟她單獨說話：「我聽說你和唐予鶴在一起過又分手了。」
季明樂反應平淡：「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我知道你今晚把寶真他們夫妻倆叫來，是不想跟我單獨相處。」傅敬舟坦白道：「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是覺得，我還沒見過寶真的老公，所以正好可以一塊見見。」
「那是我想多了？」
季明樂撓了下臉頰，「反正我沒想那麼多。」
傅敬舟輕嘆了一口氣，走近兩步，和季明樂之間的距離拉近。
「既然這幾年你也不是沒考慮過感情的事，那是不是現在也可以給個機會了？」
他的目的明確而炙熱，鋪天蓋地地向季明樂襲來。
季明樂身後就是窗戶，沒有退路，在他直白的注視中，不得不給予回應，「你，你怎麼還想著這些，都過去這麼久了。」
「我還有這些念頭，不是正可以說明我的認真，所以你可以相信了？」
「我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你可以找你喜歡的型別，而不是把時間花在我身上。」
季明樂始終認為，就算傅敬舟如今還心有念想，那他感興趣的還是最早時候的她，和現在不一樣。
自從季明樂得知傅敬舟的心意後，她的態度一貫是逃避和不信任，事至如今，聽說傅敬舟現在還是單身，聽到他親口表明態度之後，說明他一直單身是因為她，季明樂有些意外。
五年，不是五個月，不是隨隨便便度過的。
她避開傅敬舟的目光，又被傅敬舟扶著臉，正對著他。
「符合一種型別的人可以有很多，但你季明樂只有一個。」
季明樂閉了閉眼睛，「可我有很多選擇。」
傅敬舟應對自如：「那我能成為你選擇中的其中一個麼？」
他的態度在季明樂面前展露無疑，完完全全晾出來讓她做選擇。
季明樂這時候心慌的厲害起來，她對傅敬舟的感情早在出國留學之前就消磨殆盡，中間過去這麼多年，她確實對他沒感情了。
現在她不僅僅是工作重新開始，連感情也是。
季明樂推開傅敬舟，深吸一口氣，「能不能，也不是我說了算。」
「我可以等。」
……
傅敬舟說他能等，把季明樂一晚上的情緒擾亂，回去後還失眠了。
或許她應該面對事實，比如說，從她大學沒畢業，到在外工作五年，傅敬舟這些年，始終沒放下。
這事難以下定論，季明樂煩了好幾天，放假的時候，去找了瞳瞳。
趕上瞳瞳學校有校園開放日，季明樂作為家長去參加了，兩人這幾年偶爾也見面，但這次不一樣，瞳瞳跟季明樂聊了很多。
「對啦姐姐，今年過年的時候，傅家的那個哥哥來家裡了。」
「傅敬舟？」
隨著年紀的長大，瞳瞳對傅家的記憶不再深刻，也懂事了很多，喊傅敬舟也沒有那麼親切。
瞳瞳點頭，「對，他偶爾會和另一個哥哥來，除了每次來都會給我和爺爺奶奶帶禮物，他還很喜歡問我關於你的事情。我們出去玩的照片，他也要看。姐姐，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這個年紀的小孩，正是青春期，所以問起這種問題絲毫不磕絆。
季明樂也不是不開明，回答她：「就是這樣你就覺得他喜歡我啊？」
「之前我就聽爺爺奶奶說過呢，後來是我自己感覺到的。」瞳瞳很好奇，眼巴巴看著季明樂，「所以是不是啊姐姐？」
「你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