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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眾人洋洋不理,天一宗修士怒極,忽然指向其中一名修士,喝道:“咄!”
被指喝的那名修士臉色大變,踉踉蹌蹌的衝出人群,“啪”的一聲微響從他的體內傳來,無數點寒星從他的袍中散出,眾修瞧得清清楚楚,這名修士的仙芽已被他的主人震碎了,而瞧那名修士,早就口鼻狂噴鮮血,自是無法活了。
眾修心頭大震,不禁齊齊向後退了數步,那名天一宗修士喝道:“還不上前迎敵?”
眾修無可奈何,只得各取出法器,遁到空中與襲擊者交手,只是這些修士哪肯真正出力,而對手見到他們擠眉弄眼的神情,心裡也是有數的,理也不理,徑自從眾修身邊繞過,仍以天一宗修士為目標。
那名天一宗修士見了,也是可計可施。
然而讓原承天奇怪的是,這空中船上打得這般熱鬧,卻遲遲不見黃衫人和白衣修士,更不見雲裳出面,莫非此三人竟不在船上?而是另循道路趕往了傳送門去?
他剛剛動念,就見一道紫色身影閃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甲板上,正是原神秀宮的女修雲裳。而在雲裳的身邊,不知何時又出現了兩條人影,一人黃衫飄飄,一人白衣勝雪。
原承天心知好戲這才剛剛上場,這三人的手段可比一眾天一宗修士厲害多了。
只聽雲裳曼聲笑道:“諸位道友激戰半日,定是倦了,何不停下來靜聽雲裳彈奏一曲,以舒心神。”
一名天梵大陸的修士不知厲害,喝道:“裝模作樣,看我取了你的首級。”手持一件青色竹筒,飛身遁向雲裳。
雲裳嫣然一笑,盤膝坐在甲板上,玉指撩開如雲長髮,側首對身邊的黃衫人笑道:“雲裳好意,惜無人領情,原本想奏一曲滿座皆聽,如今只好另奏一曲知音何覓了。”
黃衫人聞美人玉音,面容甚是燦爛,笑道:“但不知這兩曲有何異同?想來都皆有妙處。”見空中修士已到近前,手中的落靈鏡對準修士,微微一晃,那名修士大叫一聲,竟跌向地面去了。
雲裳哪去理會,一邊埋頭理弦,一邊對黃衫人道:“這滿座皆聽,是人人皆能聽到我的曲子,而這知音何覓,那自是隻有知音方能聆此妙音了。”手指不停拔出,琴絃起伏不定,可縱是黃衫人湊得極近,也聽不到一絲聲音。
黃衫人正自奇怪,卻發現那些本來正處下風的本宗修士,一個個精神大震,像是服了仙丹妙藥一般,而細看雲裳拔弦的手法,分明是不停的指向一名名本宗修士,黃衫人這才恍然。
原來雲裳的這曲知音何覓,竟是可分清敵我的,以無聲之音,蘊無窮妙法,助長同伴的修為,而對手卻聽不到半點。這妙韻八音,果然不愧為仙修神技。
有云裳妙韻八音助戰,場上形勢立刻大變,眨眼間,襲擊者就折了七八名修士,其他修士見形勢不利,都起了退避之心。
一名七級靈脩大叫道:“諸位道友,莫要退縮不前,再堅持一下,這對手就會垮了。”
一名黑衫修士道:“三哥,不是我等不努力,實是對手忽然間修為陡增,我等實在支撐不住。”
那名被稱為老三的七級靈脩目光一轉,瞧見了坐在甲板上彈琴的雲裳,心裡知道定有古怪。
可那女子身邊,卻站著兩人衛護,雖然是五級修士修為,可氣度不凡,著實不可輕敵。
黑衫修士一指黃衫人,低聲道:“三哥,剛才就是此人用面鏡子對玉真子晃了晃,玉真子就跌下船去,摔成了肉泥。”
老三點了點頭,道:“集中法器,對準這三人攻擊,我就不信兩名五級靈脩,能抵擋多久。”
眾修齊聲應了一聲,同時將手中法器打了下去,天一宗修士見了,也急忙各出法器,與眾人對敵,只是空中如此多的法器糾纏在一起,難免會有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