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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忍不住伸手為他擦去唇邊的糕點渣,寵溺地笑著說道:“阿黎,坐到我身邊來吧。車子已經行出一段,不會有人來打擾的。你總是跪著我心中不捨。”
阿黎抬起頭,望著妤卉,眼中竟有了幾許羞澀之意。他有些遲疑道:“主人,我身份卑微,坐在您身邊不合禮法。”
妤卉溫和道:“咱們都已經同床共枕過,坐在一起又如何?”
阿黎恭敬答道:“自古女尊男卑,夫妻亦不可平起平坐。更何況您是世家小姐,我只是卑微的奴隸,如果被人發現不尊禮法,會挨罰的。”
妤卉明白如果她執意要求,阿黎一定不敢忤逆會坐到她身邊,但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固執牽連了他,讓他惴惴不安。所以她只好暫且作罷,柔聲道:“車內沒有旁人,你找舒服的姿勢倚靠著多休息一會兒吧。”
“是。”阿黎答完這句話,跪走半步,竟貼在妤卉的腿邊倚靠著座位的下沿停住,他輕聲道,“主人,以後出門我都可以這樣麼?靠在您的腿邊?”
妤卉笑道:“以後咱們出門才不帶其他人,也不在車裡裝座位,只鋪一條厚厚的毯子,想坐就坐想躺便躺,才不叫那些莫名的規矩束縛”
阿黎聽後臉上浮起淺笑,眼神卻飄向不知名的地方。
妤卉看阿黎地表情,就知道他沒有相信她說的話,他吃過太多的苦,不敢再奢望更好的生活了吧?她壓下心痛,差開話題問道:“阿黎,你以前的主人託你找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多大歲數?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家人,也該張羅著幫你實現心願。”
阿黎愣了一下,忍著沒有直接說出真相,也守著程柔逼他立下的誓言不敢講出那個人的名字,只抿了抿嘴唇回答道:“那個人是以前主人的哥哥,以前的主人名諱是程柔。”
“你以前的主人姓程?”妤卉心想怎麼這麼巧呢?程柔的哥哥也該姓程吧?他們會不會與當年因叛國罪滿門抄斬的程家有什麼關係呢?“對了,我從母親大人那裡聽說十二年前有一程姓官宦人家獲罪滿門抄斬,恐怕牽連很廣,你家是不是也在那個時候獲了罪?你還記得自己的姓氏麼?說不定能找到你的親人呢。至於程柔的哥哥,你既然不知道姓名歲數,又是男子,找起來不容易啊。”
阿黎幽幽道:“我們家獲罪的時候我只有四歲,只記得我一直與爹爹住在一處院子裡,從沒見過孃親。我爹爹是個啞巴,他不會說話,也沒人告訴我姓名。阿黎這個名字還是程柔起的,再之前我都沒有名字的。”
阿黎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禁想起了程柔當初對他講的隱秘。程柔告訴他,他的親生父親叫程淵,小時候他認為是爹爹的那個啞巴根本不是他的親生父親。程柔還說,只要他找到了程淵,程淵認了他,他就能過上好日子。他無法分辨程柔說的話是對是錯,但因此他有了一點念想和企盼。他以前從來不敢想真能有一天來到京城,他的主人會主動幫他尋人。他覺得除了程柔當初逼他發下的那個毒誓以外,他沒有別的動力找程淵,因為現在他已經過得很好了。
妤卉提起的十二年前因叛國罪被抄斬的程家,會不會就是他家呢?他有些猶豫,卻仍然沒有將程淵這個名字說出來。程柔對此千叮嚀萬囑咐,形成了強烈的精神束縛,阿黎不敢越界。他想如果程淵真是程家的人,妤卉如果順著這條線索查詢,早晚能找到這個名字,不用他先說出來,也不算違背了誓言。
“阿黎,如果你還有親人在世,你會與他們相認麼?會回到他們身邊麼?叛國罪只斬女丁,或許你的父親兄弟都還活著,盼著與你重聚。”
阿黎小心翼翼道:“若是能找到親人,他們願意認我我當然高興,不過我與他們相認後,仍想留在主人身邊。”
妤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