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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蕭督軍。”秦太太一臉驚喜，又對著秦慕芷說道，“你這孩子，叫什麼蕭大哥？叫蕭督軍才是。”
秦慕芷也是一副很意外的樣子，“蕭督軍，真是不好意思，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
“沒關係。你以後還是喊我蕭大哥就行了。”蕭傾陌說道。
“太好了，蕭大哥，我們老百姓都很仰慕你的。沒想到，竟然可以認識你。”秦慕芷一臉興奮。
“蕭督軍看上去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秦太太又說道。
“對，我上次來過你們繡莊。”
“哎呀！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上次那個買羊肉串的人！”秦慕芷一臉愧疚，“我記得了，我還欠你一件衣服的。”
蕭傾陌嘴唇一勾。
“蕭大人，要不，我幫你做一件長袍吧？”秦慕芷主動說道。
蕭傾陌沒有拒絕。
於是，她去拿了尺子，非常認真地幫他量度著。
恍然間，他好像回到了唐府。
那時候，他們成親不久。他看到她很認真地為他量度著尺寸，把數字記在紙上，看了看，過了會，就把紙順手撕了。
他很是好奇，“為什麼把紙撕了？”
她笑著回答，“因為我已經記在腦子裡了。除非你變成大胖子要重新量度，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一聲溫柔的“蕭大哥”打斷了他的回憶。
“怎麼了？”他問道，眼裡還有著沒有消散的溫柔。
她的臉有點微微泛紅，“我想問你，你喜歡什麼顏色的布？”
“就藍色吧。”他指著前面的布匹。
“好。”她記下來，“估計兩天後就可以做好了。”
“我到時來拿。”他說道。
她客氣說道，“不用了。您住哪裡？我給您送過去吧。”
“我最近很忙，不一定在，我會來拿的。”
“那行。我等著蕭大哥來。”秦慕芷低著頭，不敢看他，臉也有點紅。
蕭傾陌回到府裡已經很晚了。
雪下得更大了，他踩著雪，腳步沉重。
他掙扎猶豫了很久，還是去敲了敲她的房門。
她開了門，他站在門口，帶來濃濃的寒意。
“對不起，我沒有赴約。”他開口說道。
她笑了笑，“沒關係。下雪了，也遊不了湖。這是老天的安排。”
“那……你早點休息。”他說完，轉身離開。
“督軍。”她鼓起勇氣。
他問道，“還有什麼事？”
“督軍知道烏塘汀有些什麼故事嗎？”
“許桑和我說了。”他有點尷尬，“他說，那裡有我們許多回憶。”
她嘴角掠過一絲嘲諷，“所以你還是不記得了，對不？”
“我的腦海裡只記得一個結果了，但是不記得怎麼發生的。而且，好像……好像有你的那些記憶就會消失。我實在是非常抱歉。”他的確面有愧疚之色。
“沒關係，督軍，我一直在等著你記得我的一天。”她深情地看著他。
他有點回避她的眼神，“我知道我記不得以前的事，對你很不公平。其實，你最近也過得挺壓抑的，若是你想四處走走，散散心，我也不會阻止。你想去哪裡，儘管告訴我，我可以為你安排。”
“督軍，你是想把我趕走？”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他咳了咳，“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讓你散散心。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吧。”
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挑了挑眉，“你看看，你又來了。你好好睡吧。不說了。”
她看著他離開，苦笑了笑
